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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白墨的消散不见,小狐也仿佛堕落了一般,日益消沉。每天饮酒消愁,郁郁寡欢。
她时常呆坐于庙宇旁的土坡前,从日出,到日落。
“我想你了,白墨,我现在才明白,没有你的日子,这日子也灰暗了,以前你在,我们斗嘴,甚至打斗,现在细细想来,那也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至少,你是在身旁的,是随时可见的。可是现在,我要去哪里寻你?当下,我就是想看看你,却也不能了。这突然的变局和莫测,叫我要如何能忘掉你,如何能不去思念你。多少年了,我早已习惯了有你的日子,即便你心里没有我,可你依然在呀,这样我就心里存了一份希望,怀揣一份念想,你终究会是我的,我也会是你的。只是没有想到——我,我连这样的一丝念想也失去了,这生命的漫长,思念的无尽头,要如何才能适应没有你的日子?白墨,我不知道,我,不习惯。”她往嘴里深深的灌了一口酒,和着泪,仰着头,一饮而下。
“我做不到啊,想你,可能是我往后余生的一种习惯,白墨,你到底在哪?如果可以,能带上我吗?我知道你不待见我,自从她出现,你我就一日日的争吵打斗,可.......。”她哽咽了起来:“可我心里有你呀,你早已沁入了我的骨血,再难剔去了,再难了,没有了白墨的狐玲儿,心也死了,死了。”
山静静的,一缕缕风带走了片片云彩,刮来了暮色。狐玲儿仍紧盯着那云,眼神迷离,身旁一个个空酒壶四散开来,于脚下凌乱一片,寂寞的诉说着衷肠。她有些醉意了,嘴里不停问:你要去哪里?风啊风你轻点,因为劲大了,你就要把云弄散了。带它走,温柔的带它走,别吹散了,别消失了,那样风会痛,云也会痛吧?”垂下眉来,凝视手中倒立着的瓶口,滴落下来的那最后一滴酒,一边摇晃一边道:“痛,我也痛啊.......。”
她似乎真醉了,一会笑一会哭,无人懂的心碎,在酒里肆意着伤悲,离情滋味苦,离愁无穷尽,迢迢不断如群山延绵。
她起身向那庙宇,手指向面前,苦笑道:“白墨,你,快敲打起你那让我心烦的木鱼啊,曾经,这是多么让人讨厌的声音,可现在,我好像再听一回,就一回。”她竖起耳朵,笑的灿烂极了:“白墨,听到了,我,听到了,它怎么变的——那样好听了呢?”哈哈一笑,响亮在山谷间回荡,又瞬间淌下瀑布般的泪来:“你倒是敲啊,白墨,你个混蛋,有本事你敲啊,姑奶奶我不怕了,你出来,你,有胆敲上千遍万遍,来呀,我倒要瞧瞧,我还能怕了你。”她左右摇晃的厉害,身体不稳的很,定晴面前一瞧,失声痛哭,一声长啸:“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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