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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了跟成绮公主隔开一定的距离,毕竟她们是女眷,而达尔焜是男人,他的手下虽然十八色是女子,但其他的下人却都是男人,因此,城官儿吴圩在安排他们的住所时,就注意了这些。
对此,达尔焜是颇有微词的。
他这几日都没捞着跟徐宝珠套近乎,本来心里就急得跟小猫儿挠痒痒似的,到了这里,却还要被隔开,分俩院子住,他心中很是不快,但又无法说,毕竟,这里还是南越国的地界,吴圩作为南越国的官儿,为他们本国公主的声名考虑,这安排是合情合理的。
当晚,他吃了很少的东西,却发了一通火,把艳色等人吓得退出屋外,束手静立,大气不敢喘。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令凝寒带着俩小丫鬟穿过月亮门进来,“王爷呢?”
“回七夫人,主子在屋里……”
艳色低垂着眸子,回答。
“我进去看看……”
令凝寒说着就往前走。
艳色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紧跟几步,小声道,“夫人,王爷正在气头上,还请您多多宽慰才是……”
“气头上?谁给他气受了?”
令凝寒不解地问。
这话让艳色怎么说?
难道直言说,我们主子是因为眼见着那徐氏就在跟前,却久求不得,这才发的邪火?
见艳色沉默,令凝寒冷笑,“ 不需要你说,哼!”
以往在王爷府,每回王爷生气发火,阖府上下都被吓得战战兢兢,奴才们只好去央求七夫人,只要令凝寒到了王爷跟前,撒娇一会儿,王爷的火气就消失了,府中也就安宁了。
令凝寒快步经过艳色身旁,昂着头,满脸傲娇,那意思,你们搞不定王爷,我可以!
她身后艳色摇摇头,心说,这回啊,可未必。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酒杯啪一声就砸过来,令凝寒眼疾手快,接住了酒杯 。
“王爷,您又顽皮了?”
令凝寒扭着水蛇腰,几步到了达尔焜跟前,纤纤玉手环绕过达尔焜的脖颈,就那么把自己紧贴着他,“王爷,妾身想您了呢!”
“你?我不是让你回去吗?”
看到是令凝寒,达尔焜眼底一沉,当即就想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
但妖精之所以称作是妖精,自然是有一套本事的。
她可不会轻易撒开手,而是身体往前一拱,加之她又是会功夫的,暗中用了点内力,达尔焜就蹬蹬退后几步,跌坐在床上了,然后她再整个身子往前倾……
达尔焜就毫无意外地倒在了床上。
而她则正好覆在他身上。
覆上去还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她身体真的如一条水蛇般得在那里扭来扭去。
达尔焜若是还能忍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果然,他一翻身,然后一切就随了令凝寒的心意……
第三天,达尔焜醒来,一眼就看到身旁的令凝寒了。
令凝寒也醒来,伸出雪白的手臂欲要去揽达尔焜的脖颈,被他一把推开,“你……怎么进来的?”
令凝寒当头一盆冷水,眼底就泛起一层冷意,“王爷,昨晚上是您抱着妾身不让妾身走的,您都忘记了吗?”
“哼,不是你送上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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