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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一个人,系上围裙,又拿了菜刀,实在是很吓人的一件事。席长殊沉吟片刻,问她:“娇娇,你这是……什么情趣吗?”
“我是要做饭。”
席长殊可疑地沉默片刻,重复道:“做饭?”
“怎么了,我看起来不像是会做饭的人吗?”
何止不像,她今天特意让人去菜市场替她买菜,这些东西都是已经收拾好的,只要她打开火炒熟就可以出锅。可就算这样,她还是僵立在那里,同一条鱼大眼瞪小眼。席长殊没进厨房,因为她不准他进来,免得他在一边指手画脚。两人一个在灶台前,一个在门口,都捏了把汗。
罗娇看着那条鱼,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可怕的生物,已经被开膛破肚,可放在水里的一瞬间还在摇头摆尾。她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刀扔出去,幸好还有一些理智,懂得这没有什么好怕的——不不不,她想,这实在太可怕了!
可话已经放了出去,她向席长殊承诺自己今天一定会奉上色香味俱全的一餐,如果就此偃旗息鼓,岂不是太没面子!如何无伤大雅地下台,是她这一刻需要认真思考的一件事。她被自己架在火上烧,身后就是席长殊的眼睛,后退太丢人,可前面那条鱼像是只怪兽……罗娇从没有这样无从下手过,偷偷回头看席长殊。
他站在门边,半边肩膀靠在门框上,眼睛凝视着她的手,浓密的眉毛紧紧皱着,像是凝视一场注定的灾难似的。罗娇不知道怎么的,从他的面孔上看出了焦虑、心慌、担心、发愁等一系列的情绪,她忽然灵光一闪,心里默默地想:他不会是怕我拿刀砍了他吧?
她试探地提着刀往前走了两步,看到席长殊像是吓了一跳,却不是想要后退逃开,反而下意识地迎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娇娇,不然还是让我来吧?”
他的手很大,手指又长,每个指关节都干净漂亮,若是弹钢琴,一定能迷倒一大堆手控的小迷妹,可握上她手腕时,掌心却是凉的。罗娇的手腕在他掌心不过盈盈一握,他怕弄痛了她,特意放轻放缓,用个巧劲将刀从她手里收走,这才松了口气。
他放松的意味太过明显,罗娇老脸一红,却又不大服气地说:“怎么,这么信不过我啊?”
“娇娇,我求你别再下厨了。”他无可奈何地说,“我在一边看得惊心动魄,比自己动手还累。”
“我做得有这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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