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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不知从哪飘出来的阿发丢下两个字就又飘走了。鹌鹑歪头看着窗外,艳阳高照的六月,店里最后一个“健全”的四张失了忆,加上她的“笨”病,正义的“狂吃症”,大庙的癫痫,她爸的迷信,有社交恐惧症的阿发,她的甜品店真是病入膏肓了。
“要有信心!”正义拍了拍鹌鹑:“就算再失忆,他总不能六亲不认吧?鹌鹑,麻烦把那个巧克力棒递我,一天天总饿,烦。”
这就是让她烦恼的地方,回到十四岁的四张对她就是各种防备,六亲不认。撕开包装纸,鹌鹑把东西递给秋正义:“以前他从没这样过。小美慢点吃。”
秋正义含着巧克力,声音含糊:“别管我了,四张来了。”她朝门边一努嘴,拿着没吃完的巧克力退回了柜台,路上捎带脚地牵走了想凑热闹的于大庙和鹌鹑爸:“敢搅局小心我削人。”
正义的贴心让鹌鹑脸上发烧,为了她朋友们都辛苦了。她深呼一口气,要准备“战斗”了,可奇怪,四张为什么不进来呢?她看着门外,门外的人也看着门内。
奇怪,太奇怪了,这家店真会是他之前曾经一度工作过的地方吗?先看柜台,那个收银员模样的人长得倒是正常,可那满嘴巧克力是怎么回事,还有她身边的两个,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一个那么不屑,一个眼睛都冒蓝光了,他又不是金子。他就这么站着看了不知多久,久到里面的人已经朝他这边走来了,四张头一疼,算了,来都来了,进去吧。
“借过。”
就在他推门准备进去的瞬间,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四张开身,给人让路,擦肩而过时,他发现那个抱着箱子把头深埋起来走路的男人脸色苍白,蓬头垢面的。
这店里都是些什么人啊?
“你确定我之前是在这里、和这群人一起、工作的吗?”他一字一顿,问着从门里走出来的鹌鹑。
鹌鹑:“是啊,怎么了啊……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后,鹌鹑看着面前一脸水的四张。
“对……对不起!阿嚏!”
拒绝掉鹌鹑好不容易摸出来的面纸,四张以手掩面,自上而下慢镜头般抹着自己的脸:“我不喜欢这里……我想离婚……你和我离婚好不好……阿嚏!”
他也被传染了。
【4】
四张:“和我离婚好不好?”
鹌鹑:“你不是才给婆婆打了电话吗?来,张嘴,把药。”
“真把我当小孩了!”一把夺过药,全丢进嘴里,四张边苦边咽,就是因为打了电话他才郁闷呢。他实在看不出这女人哪儿好,让他妈死活不同意他们离婚。
裹紧被子,他看着不停进进出出,忙前忙后的鹌鹑:“你什么体质啊?”同样是热伤风,她吃几片药就没事了,再看他——发烧、流涕,精神不济,总之怎么难受怎么来。
鹌鹑挠挠头,四张的这个问题难住她了,“体质是啥?”
哎呦算了。他不想和鹌鹑说话了,一说话就上火!二十一年后的自己为什么会选这么一个傻货做老婆呢?他软倒在床上,连续两天高烧,他不会被烧傻了吧?
看着烧得萎靡不振的四张,鹌鹑别提多自责了:“都怪我把你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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