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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
鹌鹑咽了口口水。
“鹌鹑你不能怕,大庙还等你去救呢。”她挺挺胸脯,给自己打气。就在她打气的几秒里,楼里的人也走了出来,不是方才见的那俩人里的任何一个!
他们到底有几个人啊?
鹌鹑盯着那个高个子的刀疤脸,一阵发憷,只能硬挺着脖子说:“我找倒爷。”
刀疤叼着支被雨淋灭的烟,左右瞅了瞅,确定就鹌鹑自己后,一甩脖子:“跟我来吧。”
说着,他先一转身,竟是上了烂尾楼旁边的一条小道。
“大庙不在这吗?”
雨声很大,她听见刀疤的呵呵笑声,也是,警匪剧她看过,和犯罪分子约见从来就没有约哪是哪的道理。
收紧衣襟,鹌鹑打个哆嗦,加快了脚步。
刀疤个子高,步幅大,虽然走的慢,也是没几下就把鹌鹑甩出了一段距离。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先是绕开了烂尾楼进了临街的一个小巷,接着七转八转转地鹌鹑彻底没了方向感,终于,十分钟后,鹌鹑被带到了一个露天大院里。
刀疤站在院里的一扇门前,手拉着门,下巴一扬:“进去。”
门里没开灯,黑咕隆咚啥也瞅不清。鹌鹑站在门外,迟疑着不敢进去。
“磨磨唧唧干毛呢?”已经磕出一支烟准备过烟瘾的刀疤手被占了一只,没法点火,立马没了耐性,手一伸,下一秒鹌鹑就鸡仔似的被拎进了屋。
啊!受惊的鹌鹑捂紧嘴,本能的回头,可“砰”一声,门已经被刀疤带上了。
……她缩了缩肩膀,只得认命的回头,屋里,倒爷坐在一张用木条重新加固过的太师椅里,似笑非笑看着门口的鹌鹑,他正在等她。大庙就在他身后,被两个人驾着,脸上挂了彩,腿软趴趴地耷拉在地上,看样子没少受罪。
见她来,肿着脸的大庙口齿不清地喊:“你怎么来了?不是不让你来吗?回去啊!”
倒爷手一抬,两个混混会意,当即堵上了大庙的嘴。
房间再度陷入了安静,只有窗外雨声依旧,倒爷满意地笑笑,拿手来回摩挲着右手拇指上一个类似扳指的东西:“钱拿来了吗?”
电话里,鹌鹑说会拿钱来赎大庙。
“嗯……嗯……”鹌鹑答应着,边掏着口袋:“我把定期都取了,就这么多……”
站在倒爷右边的混混颠颠跑过来,拿走了鹌鹑手里的钱,三两下点完,紧接着就扯着嗓门吆喝:“头儿,才三千二百八。”
“靠,敢耍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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