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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丢脸。

而更令她觉得羞耻的是，她不敢去报警。

若世人皆知，这孩子该如何活下去。她自诩是新女性，却在这一刻又缚住了自己的思想。

“小鹿，他应该也是喜欢你的。”她转头望着韩章鹿，望见韩章鹿眼里的慌张与闪躲，她安慰道，“小鹿，你是我最爱的妹妹，永远都不会变，无论你将来做怎样的选择，我都会祝福你。”

原本停了一阵子的雪又开始漫天飞舞，韩章鹿的眉头落了雪花，她仿佛没有知觉，怔怔地望着韩蔺瑶。

韩蔺瑶笑着拂了拂她头上的雪，温柔地说：“太冷了，回去吧。”

像极了记忆里温纯的小妈妈。

11.

这场雪渐渐变成了暴雪，险些让这座城市交通瘫痪。

韩章鹿和大雨步行去一家小面馆吃热汤面，大雨察觉到韩章鹿的沉默，隐晦地说：“小鹿，你能等我三四年吗？”

韩章鹿不解，他挠挠头，有些羞涩：“再过三四年，我拿到职业资格证，你也会大学毕业，到时候如果你留在北京，我也留下来，如果你想去外地，我也去外地，我们还去同一个城市，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韩章鹿笑着点点头：“嗯，我们去同一个城市。”

她丝毫也察觉不到他的心思。

电话响起来，韩章鹿不急不缓地按了接听键，听着听着，神色却变了，伸手抓住大雨的胳膊：“我姐出车祸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大雨忙安慰她：“别着急。”

她在雪地里转着圈，一时不知该走哪个方向，电话里，左棠的声音带着哭腔。

大雨带着她去了医院，到了急诊室门口，她的小腿忽然哆嗦得厉害。

“大雨。”她叫他。

大雨回过头，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消毒水的味道又令她快要作呕。

远远地，她看见左棠靠着一面墙，哭得快要晕过去，韩牧野身边站着一个交警，似在交代事件经过。身后有人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险些将她撞倒，是钟灿。

她这才回过神来，小跑着追了过去。

左棠几乎说不出话，只紧紧握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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