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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料到哥舒信依旧固执道:“不行,不论如何人死为大。我不许你这样。”
王道韫抬眼看着哥舒信,这一脸正气的少年,就好像当年那一个个维护在那女人身前的男人,“去!”她一扬手,哥舒信就如断线风筝一样被推向远处。水妖苦笑了下,“你们一个个从来都是这样,这女人真是本事大,连死了化作墓碑,仍能让男人替她出头。”
墓碑被她一掌劈开,但整个坟头还是一动不动。王道韫再次将古印石祭起,那块石头围着坟堆转了三圈,卡在左边不起眼的一块地砖上。哗啦啦,坟堆的白玉石整齐的滑向两边露出一具青玉石的棺橔。
这时哥舒信才一脸痛苦的站起,他知道自己根本无力阻止,一种莫名的苍凉感瞬间布满全身。王道韫大袖一挥,第一层棺板应手而飞。哥舒信冲上平台,就见下面是一副白色的木棺。
“青城木棺,她还真以为自己是掌门人了。”王道韫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死时,究竟是何模样。”她念念有词,突然哥舒信的手指无声无息地搭在她肩头。王道韫反手回击,只觉一股巨力幕天席地而来,“天地无用心法,商景澜……”她失声道,人若浮萍般滑向远端。
附上哥舒信身体的飞天龙王无意伤她,只将她抛下平台就收力不动。但王道韫突然一声咆哮,人若水珠四散飞散,半空中手指轻弹,白色木棺震动,棺材板骤然笔直飞向半空,一阵雾气四散而开。
两人一个在台下,一个在台上同时回望棺木处。两眼血发丝披散的商景澜看着棺木,忽然笑了起来,他铁刀一挥将棺木中一块玉牌挑向王道韫。玉牌上写着“动吾衣冠冢者,形神俱灭于此”。
“衣冠冢……衣冠冢。”王道韫拳头握紧,“我就知道她没死!她还没死!”
“她只是没死在这里!”商景澜冷冷道。
王道韫眼中却喷射出极度的憎恨,“我被关了五百年,而她却还没有死……逍遥了五百年!”她愤恨地向商景澜出手!墓地里凭空出现了金色的水练,所过之处,天顶和地上都化作飞灰。商景澜身形忽然在东忽而在北,轻灵地游走在对方的攻击间,铁刀当做剑用,将王道韫的攻击一一截下。
此刻的哥舒信灵魂主导权被飞天龙王占据,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视角,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和王道韫用着各种匪夷所思的身法交战着,忽然明白了平日里商景澜躲在自己灵魂深处的感受,更深深的发现自己那点能耐是何等渺小。
在漫天罡气刀风中,飞天龙王受伤多处,但王道韫的攻击亦被他慢慢压制。“大江已寒……”商景澜长刀过处,带起惊世的绝代风华,“风雨青山……”无尽的剑气居然从铁刀上发出,“寂寥红尘……”他立于空中长刀一指,“衣冠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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