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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什么逻辑。不过这世上大多数人大多数吸血鬼一直都是无知胆小杞人忧天的。时间就像一道风景,它慢慢展现着自我,而在时间中生活的我们,从来都没有变过。”保罗笑着稍许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向教堂走去。
早晨的阳光从天顶的彩窗上投影下来,斑驳的幻彩照射的长椅上,没人能从中想到昨夜的杀戮。保罗看着正中的神龛,微微侧头低声不知在嘟囔着什么。端木站在远端扫视周围,她期待的景象并没有出现,尽管一路上她肆意购物留下无数线索,但西城警局并没派人事先埋伏在此。和他们失去联系那么久,就没人想到要找下自己吗?凭她自己,是绝对奈何不得面前的血族皇帝的。
保罗站在一滩血迹上悠然出神,从向马尔克斯家发出最后通牒到现在,他还未曾杀过一个敌人。确切的说,自从被那个叫杜晋玄的女人骗入禁区后,他已三百年未曾杀人。如果真要动手,脚下的血迹将会比现在大的多……是否值得?
“这个教堂,是二十年前造的,差不多就在西欧血族入侵东欧的行动失败后,全世界的血族情绪最低谷的日子里。”端木可乐还记得那时候端木家被路易·瑞德流放,在每一个国家不能居住超过五年,她们这些小血族跟着端木笙和端木泽一个个国家流浪。
“你年纪虽然不大,但也的确经过了一些苦难的日子。”保罗欣赏着四周穹顶间华丽的油画,径直走向教堂的内室,发现在幽长的走廊上还挂着几幅画作,似乎亦是出自穹顶油画作者之手。保罗在画作间走过,忽然止步于一幅女子画像前,那是个任何时刻看到都会觉得风和日丽的女子,雍容华贵的气质下有一双充满慈悲的眼眸。保罗看着对方胸前的饰品,身体起了一阵奇异的颤栗。伸出手指,似乎想要接触画中人,但他手刚抬起,就意识到对面只是一幅画罢了。
“这是谁?”他问身后的端木。
“这……”端木挠头回忆道,“这座教堂是弗雷德里希家族建造的,西城最好的血族画家拉斐尔亲自贡献了所有穹顶画。竣工后,还给弗雷德里希家族的直系成员挨个画了肖像。所以这应该是他们家族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女人是当代家主的母亲,已经去世十年了。怎么了?”
“这怎么会……居然在弗雷德里希家族手里,难道是我错了?”保罗面色有些不对,“果然是太草率了吗?”
端木可乐第一次发现,对方眼角也是有皱纹的,而且一点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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