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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知鱼一概不答,只是把自己锁在曾经的丞相府里,偶尔白天的时候就买一壶酒到鹿刃的故园和坟前默默地喝一下午。
说书人在讲完这个故事后,总是会叹一句:“想不到这左相安知鱼,一生所得两个异兽知己,本该命比他长,却都落得萧索收场。”
到了第十天,宋迟苏敲响了安知鱼的门,进门第一句就是:“姬沉鳞呢?”
安知鱼回了个标志性的笑,带着一点无法反抗的讥讽意味:“宋迟苏,你这可不符合礼法。你进门该先向我问好,说好久不见,问我此途可有劳累。然后再问姬大人在哪里,而不是这样直呼其名,倒像是没了分寸似的。”
宋迟苏一愣,他不是因为安知鱼的嘲笑,而是恰好这一切都被他说中。宋迟苏听到国都中的传言,便匆匆从青崖山赶到了安府。
他这辈子所做的失了方寸的事情,都是动了心的结果。
安知鱼又说道:“宋迟苏,你知道有人要杀姬沉鳞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要杀姬沉鳞的,和要杀姬天伐的,是同一个人。”
“什么?!”
安知鱼看着脸上闪过犹疑的宋迟苏,又笑了起来说:“宋迟苏,当年其实你也是知道有人要害天伐的吧。”
“知鱼……沉鳞她真的也去世了吗?”宋迟苏没有回答安知鱼的问题,只是又问了一遍,沉鳞去了何处。
宋迟苏喊沉鳞的时候,露出了修行者本不该有的悲伤情绪,在不经意间就失去了自持。他因为姬天伐而去修行,又因姬沉鳞而毁了修行。
“宋迟苏,姬天伐的陵寝在哪儿?”
“我不知道。”
安知鱼没有送宋迟苏,他们俩的会面总是这样简短尴尬。安知鱼隔着许久才唤了一句:“迟苏哥哥。”
听到这一句迟苏哥哥,宋迟苏浑身一震,如被雷霆击中,余音响彻脑海。
安知鱼问:“迟苏哥哥,这么多年,你究竟知道怎么爱一个人吗?”
“我……”
“你不知道。你爱过天伐吗?没有,你只是把她当作圣命不可抗;你爱过容青芜吗,大概有,但是你太懦弱,你把她当作回忆却拿不出勇气爱她;你爱过沉鳞吗?你以为不经意地爱上了,其实那只是你对天伐的愧疚。你从来,没有认真地爱过谁。”
迟苏哥哥,你从来没有认真地爱过谁。
安知鱼又轻轻地加了一句:“如果我告诉你,姬沉鳞真的就是姬天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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