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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以为他们是在争夺她的抚养监护权,还为之感动。可待细听,才发现他们的目的不过是自己家那套可能会拆迁的房子。
——我家囡囡马上就考初中了,刚好可以考到槐安来跟深深住一起,我带两个小孩也方便。
——你囡囡那成绩哪考得上槐中,我看还是把深深转学回泽水去,城里的房子就卖了。
——现在卖太不划算了,我听市委的朋友说,那地段将来要开发拆迁的。
那天的雨,可真冷啊。现在想起来,还冷得瑟瑟发抖。
后来林家大伯拿到了监护权,如意算盘却因为自己的坚决态度落了空。他们拿她没办法,数次劝说都在她“邪门”的声音里铩羽而归,于是他们将她一个人留在了槐安,留在了那座他们得不到的房子里。
头两年,逢年过节还会打个电话询问几句,再后来,便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
“那深深,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儿就让陈先生把合同拿过来,你放心,我们多一分都不会占你的。”
林深回过神,林振国一张褶子脸上堆满了笑。环顾四周,每个人都笑得心满意足,印象中,他们从来没对她笑得这么和蔼过。
她觉得好笑,就真的笑了一下。
林振国似乎在她这笑里得到肯定,差点手舞足蹈,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什么事儿定了?你们放火杀人的事?”
回头,顾倾淮就站在门口,手上还提着塑料袋装的早饭。
林振国脸色大变,冲着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吼叫:“什么放火杀人!谁在那里胡说八道?”
他轻描淡写:“是不是我胡言乱语,等警察找到证据不就知道了!”
周围人面面相觑,林深的堂哥虎子是其中长得最五大三粗的,往前一站,嘴里骂骂咧咧伸手就去推顾倾淮的肩膀,想将他推出病房。
手还没碰到人,胳膊就被扭成了麻花,膝盖一重顿时脱力,惨叫着被仰面放倒。
顾倾淮松了松袖口,冷笑:“一起上?”
林振国咬牙切齿:“哪里来的臭小子在这儿放屁!什么杀人放火,拿不出证据,我可以告你的!”
病房里的气氛一点即燃,门口又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林振国愣了一下,微微收了态度:“陈老板,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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