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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她坐到副驾驶,又帮她系好安全带,他看了一眼街边已经爬起来正狠狠瞪着他的板寸头,挑衅地招招手,随即开车离开。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孟时雨忍住胃里的恶心报出一个地址,就是上次他送林深去的小区。半路上他去药房买了解酒药和止吐药,到家时递给她:“睡前如果还难受的话再服一次药,喝点热水。”
孟时雨接过,低声道谢,转而问他:“最近睡得怎么样?症状有好转吗?”
顾倾淮挑眉:“孟医生还真是医德高尚,都醉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关心我的病情。”他下车替她打开车门,“以后别一个人去酒吧喝那么多酒了,不安全。”
孟时雨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眯了眯眼,突然冷声道:“顾倾淮,你这个样子真讨厌。”
他被她骂得蒙神,她已经摇摇晃晃下车,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像是不解气,狠声道:“只会戴着面具假笑的怪物!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面具撕碎!”
话音落,孟时雨怒气冲冲地走了。顾倾淮就站在原地,直到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他脸上的笑意才终于一寸寸散去。
戴着面具假笑的怪物?
不愧是心理医生,总结得真是精辟。
快节奏的槐安一大清早就忙碌起来,尽管楼层高耸,车马人声仍旧不绝于耳。孟时雨早早就醒了,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端一杯咖啡紧皱眉头。
酒醒之后,回想昨夜那些在酒精影响下不过大脑的言语,简直无地自容。她一定是最近被这些杂七杂八的烦心事逼疯了才会对顾倾淮说出那些话。
酒后失言,果然是老祖宗以身试法得出来的血淋淋的真理。
手机看了又看,一直到日光倾洒整座城市,她才终于组织好措辞提起勇气拨了电话过去,那头很快接起:“喂,孟医生?”
孟时雨深吸一口气:“顾先生,昨晚很抱歉,酒后胡言乱语希望你不要介意,言语上冒犯了你,下次一定当面赔罪!”
顾倾淮言语含笑:“我倒是没放在心上,只是想不到孟医生喝醉之后,比平时要直爽那么多。”
孟时雨脸上一阵发烫,他打趣完了安慰她:“我不介意,不过以后你不要再一个人去酒吧了,毕竟不是每次都有熟人恰好路过。”
“我知道,昨晚谢谢你!”
“小事儿。”
那头似乎要挂电话,她稳稳心神叫住他:“顾先生,请问你现在新找的心理医生是哪一位?我可以把你之前的诊疗记录交接给他,这对你的病情会有帮助。”
那头笑吟吟地说:“最近不打算看医生了,你或许会是我最后一位心理医生。”
孟时雨大吃一惊:“你的失眠症痊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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