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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翻身跃出栏杆,鲜红的衣袂飘飞在夜风中,像一只骨骼艳丽的风筝,须臾之间便消失在了天外。
玲珑呆呆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苦苦思索,他说的孩子是谁?自己,还是御行绝?他究竟在担心谁会心痛?
斜上方握着两个空酒坛的风潇潇倚着栏杆默立了一阵子,嘴角渐渐浮起了玩味的笑意,“影子,更深露重,把我们尊贵的客人冻凉了可怎么办?”
恍神间的玲珑只觉面前银光一闪,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置身于那个长风千里的露台、欠揍的风潇潇身畔了,而拎她过来的银色影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如此神出鬼没,难怪叫影卫。
行踪既被勘破,玲珑倒也坦然,大大方方自怀中取出十张银票,一把递了过去,鄙夷的看着风潇潇:“喏,一万两,一分不少,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与风流潇洒半点也沾不上边的风潇潇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施施然将银票接过去,抬眼看了看天边,笑笑道:“姑娘还真是守时,瞧,日头快出来了呢……祝你和你的意中人,也有这样一个好开头啦……”
玲珑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可不是,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由深蓝转为了蟹壳青色,珍珠白色的云层里,渐渐氤出了抹抹胭脂色,一轮火红的太阳,就快要喷薄而出。
只可惜,这已永远无法成为他们的开头。
玲珑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将依然昏睡着的御行绝轻轻揽入怀中,静静闭上了眼睛。
银发少女饱饱睡了一觉,再醒来时,马车已经远离长安,驶入了一个小镇子,车轱辘在青石板上咯吱有声,窗子外面冬阳正暖,黄橙橙的铺洒在街面上,沿街的小面馆里热气蒸腾,香味扑鼻,玲珑多看了两眼,刚瘪下去不久的肚子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叹了口气,叫马夫停下来去街上找酒肆喝酒暖身子,自己却没有下马车,只从窗口要了碗红汪汪的羊杂面,呼哧呼哧吃得十分欢快。
御行绝枕在她膝头昏睡着,紧闭双目的面孔时不时抽搐一番,噩梦正酣,突然,吧嗒一声,一大滴滚烫的辣油汤自羊杂面的碗沿,滴到了他俏生生的小白脸上,一手端碗一手捏筷子包了满嘴卤羊杂的玲珑停住咀嚼,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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