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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都道人愁愁似我
犹记萧洋那一脸的势在必得,兼眉飞色舞。如今,萧兄望着自己的眼神,总是似有迷惘、有带些谜,那时候,两人却是两小无猜的快乐呵。
悠悠记得当天笑。
伯溢。
刘恒的眼前尽是萧洋成人后凄楚而内敛的双眸。
倘若,与他……飞驰于悬崖绝壁间,仰头恣意望长天,四目赏悬棺、松涛林海,该有多怡然。
刘恒刹那间涌上的这个温念,却被耻辱之潮一浪打翻——当着八千多骑兵面前,你穆天华凭什么像抱女人一样抱一个九尺大男人!就你的力气大吗!军威何在!本帅,本王,本副主将,还没有断手断脚!
完全没有当初悟到萧洋良苦用心时的阵喜,刘恒俊美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待到与天华双双移身至栈道对面时,猛一把推向天华胸前的铠甲,天华急忙小心地放下他,再看他的脸色,已转至铁青色。
刘恒挥臂,卯足力气对准天华的脸便要狠狠砸上一拳,天华一愣,没有躲。
拳头距天华的鼻梁间只差一指头的时,刘恒却及时收力,停住了。
“病包,我。。。。。。”
天华口一张,胸口却一堵,什么也说不出。
天华本想说,病包我不是故意占你的便宜,下面是万丈深渊我不想你掉下去,又想说病包你不要总拿自己的身体逞能却见刘恒掉头,冷冷地用比寒霜还冷几分的余光睥睨了他一眼,只得噤声。
病包的背影怎么那么凉呢,为什么铠甲上不像是精致的铁片,更像是冰片?
天华听得,刘恒对正在栈绳上龟速前行的两个士兵高喊:“大家小心!”
听刘恒的声音,说话时嘴角依旧带着微笑,顿时,一股莫名其妙的业火涌上天华的大脑,天华猛地飞身,冲上栈道绳索,几步飞至两个正在学螃蟹爬的亲兵跟前,一手拎一个兵的盘领处,再使出那身好轻功跃起,几步跃至栈道对面,把那两个亲兵往地上一扔,两个亲兵支持不住,栽倒在地,当场表演了一把狗啃泥。
刘恒急忙一手一个,扶起那两个亲兵。
“你们没事吧?穆将军是个做事从来不经大脑的市井之徒,你们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刘恒用抚恤而又嘲笑的语气拍拍刘延和另一个亲兵的肩膀。
“病包,你……”
天华刚发泄出的一腔火尚且未熄,经刘恒那话,活像火上浇了油,烈火尚未熄灭,又被熊熊燃烧起来。
刘恒还没等说完,只见天华又奔身至栈道,满腔的怨愤,似乎都发在了正在缓行的亲兵身上,见又是以刚才的姿势一手扔一个,刘恒忙接住其中一个。
“啊!殿下您没事吧!奴才有罪!”
天华的力道显然不在刘恒的承受范围内,亲兵仰面垫着刘恒,两人一齐摔倒在泥土地上。让自己的主子当了肉垫的亲兵吓得急忙连滚带爬开,跪地求饶。
刘恒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喜怒,漠然抛出两个字:“没事。”
“病包!”
天华急忙上前伸手要扶起刘恒,只见刘恒伸手向业已凑上前的刘延,刘延赶忙双手搀起多病的主子。刘恒站起身,拍拍铠甲,径直走到栈道前挥手示意岑寿过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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