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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银,你怎么了?”婆婆梁王氏担心地问。
“没,没,做了噩梦。”娄玉银连连摇头,披上外衣爬下床,“婆婆,我……我去茅厕,你先睡。”
“哦,好。”梁王氏应了一声,翻身继续睡。
娄玉银看了梁王氏一眼,轻轻推开门。
隔壁的院子灯光昏黄,她悄悄爬到墙头,裴容倾正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面前摆着十几盆人面牡丹。
牡丹在淡淡的月光下轻轻摇曳,偶尔凉风吹过,花蕊轻颤好似美人轻轻吐纳。
裴容倾手中拿着花剪修剪花枝,每剪断一根枝条,断裂的地方就有淡红色的液体流出,好像美人脸上的血泪。
“啊!”娄玉银惊呼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梯子上滑下来。
怎么办?
身体落下的一瞬间,娄玉银紧紧闭上眼睛。
“下次小心点。”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感觉自己被一具冰冷的身体稳稳接住,娄玉银猛地睁开眼对上裴容倾那张美得惊人的脸,心脏瞬间停摆,几乎忘记了呼吸。
第一次,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着他,那睫毛,好长,那双眼,竟然是深得接近黑的紫。
是的,紫色,紫色的眸子。
裴容倾抱着她没有动,紫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动着诡异的光,她才猛地想起,刚刚他分明是在隔壁,现在又是如何接住自己的呢?
“你你你……你!”她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来,不敢置信地指着他的脸,“你你你……”
裴容倾看了下空出的双手,眸子黯然,转身穿过墙壁走到隔壁。
“啊!呜呜呜呜!”她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整个身体如坠入冰窖一般冰凉冰凉的。
3
次日,裴容倾依旧端着饭碗来到娄玉银家,早早地坐在桌前。
梁王氏眼睛早些年就瞎了,看不到东西,一个人摸索着坐到桌前,把蒸好的馒头放到桌上。
裴容倾拿起一个馒头一口一口地啃着,目光时不时看着里屋的门。
“裴先生是在找玉银吗?”梁王氏道。
裴容倾没说话,梁王氏便自问自答:“今天早上玉银不舒服,去城里抓药了。”
不舒服?裴容倾剑眉微挑,顿了一下,继续啃手里的馒头。
娄玉银从城里回来的时候,梁王氏已经在里屋睡午觉了,桌子上放着一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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