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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呕!”
娄玉银蹲在地上干呕,一手死死地抓着那幅画,一手抓着梁王氏已经快要腐烂的手。
“娄玉银!”
一双长靴出现在眼帘,她猛地抬头,裴容倾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
“婆婆,婆婆!”她猛地站起身抓起他的衣领,喃喃着,“是你,是你,是你杀死了婆婆!”
裴容倾的表情很平淡,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她已经死了两个月,娄玉银,梦,总该醒了。”
她不解地望着他:“你……你说笑,婆婆明明昨日还活得好好的,怎么……怎么,啊,不对,这画,这画是你给我的,不是,不是文瀚的!不是啊!”
一阵凉风吹过,吹开她额前的发丝,她愣愣地看着裴容倾,突然发了疯一样冲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不要说,不要说,我什么都不要听。”
裴容倾的手里提着一盏灯,目光薄凉地看着她。
“不要说,不要说。”娄玉银慌乱地松开他的手,避开他的视线,冲到床前一把背起梁王氏的尸体冲出门外。
夜里,院子里飘着浓郁的桂花香,她背着梁王氏的尸体冲到后院,拿起铲子在一棵开得格外茂盛的桂花树下拼命地挖着。
裴容倾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看着她挖开黄土,一具已经腐烂得相当严重的尸体露出,看那身上的衣料,是一个书生,正是本该在坟里却无故失踪的梁文瀚。
娄玉银仿佛没看到他一样,吃力地将梁王氏的尸体拖到坑里。
“婆婆失踪了,婆婆失踪了,掉进村口的河里,被冲走了……婆婆失踪了,婆婆失踪了,掉进……”她不断地重复着,双手挥动铲子将尸体掩埋好。
黎明过去,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娄玉银满身泥土地瘫软在地上,一旁的桂花树下已经填埋干净。
“裴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想起来了,裴先生刚刚搬过来,不会自己做饭,呵呵,这样吧,你来我家吃,然后,给些银钱好了,婆婆刚刚过世没几天,屋子里怪冷清的。”她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娄玉银。”裴容倾伸手拉住她的手。
“怎么了?”娄玉银愣愣地看着他。这样的裴先生,有些奇怪哦!她挣开他的手,脸上带着不悦,“裴先生请自重,玉银是守寡的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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