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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信洋头微正,默默地避开和唐湘湘正视。
将唐中集团收入囊中是他势在必得的,他知道无法避开对唐家父女的伤害,也无法做到将这份伤害减轻哪怕一点点。
一巴掌,是他该得的。
捏在手中的住院手续单被她蓦地抢走,她转过身,努力抑制着颤抖的声音:“你走吧,我想父亲醒来也不想看到你。”
她不再等待,直接背对着他往前走,每走一步都泪如雨下。
她放在心里十几年的人,却亲手毁了她的家。
与此同时,许至央正蜷缩在病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台上一株水培植物,姚紫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只留她一个人犹如躺尸。
门把被转动,有人推门进入又将门关上。
她犹自痴痴地盯着那兀自努力生长的植物放空,并不关心来者是谁。
“荣末。”
她蓦地睁开眼,折射在窗台大理石上的阳光异常刺眼,许至央半眯着眼,身后有实木凳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来人是许信洋。
“身体还好吗?”许信洋望了一眼搁在桌上的保温桶,收回目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许信洋。”许至央侧转身。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微扯了扯领带,露出凹陷性感的锁骨。他微抬起眼皮,双眸深邃,鼻梁高挺。他说:“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
他替唐中昊办理住院手续,正巧听见两个护士小声议论,才知道许至央也住在这个医院。
“你和唐家怎么了?”许至央缓缓开口。她虽犹如被困孤岛,可不代表她两耳不闻窗外事。
唐中集团在行内影响力极大,投资的电影几乎都是卖座又叫好。
如今唐中内部闹出这么大动静,就算有意隐瞒,也阻止不了小道消息的散播。
许信洋沉默,喉结上下滚动,仰头靠在实木凳的木条沿上,轻叹了一声,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想见落落吗?”
许至央呼吸一滞,停顿半秒,表情僵滞道:“其实,我连你也不想见的。”
她曾经想,既然离开了让她感到自卑的育幼院,她应该开始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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