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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搂入怀中,“我保证,往后绝不会再让你受尽苦楚。”
邢霓冰问他,“老公,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梦想呢?”
晏一恒回答道,“让天下的毒贩绳之以法。小时候,有一回我爸受人蛊惑吸了毒,那一天我回到家,满屋都是打翻的海鲜,我看着他窝在角落里,双手颤抖着,嘴里像在说什么,可我听不出来,那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伴随着那一幕,海鲜的味道在我记忆中成为了恐惧。我爸从戒毒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纸片一样,我从不知道原来最熟悉的人可以让我产生那样陌生的感觉……再后来,家里生活穷困潦倒,我爸打渔、卖肉、收菜,那时候只能牟足劲读书争取奖学金,课余时间我给同班学生辅导,为了大额奖励,故意考输排名,事后排名第一的富二代不认账,我毫无事实依据,道理根据,只能无可奈何认栽。”
倥偬的状态与他不融洽,可正是这些真实的过往造就了他。
邢霓冰为他愤愤不平道,“真是过分,你打他了吗。”
他摇了摇头,“那时瘦,虚弱,不是他的对手。”
她的眼泪已干涸在眼角,晏一恒终究是最了解她的人,凡事不会深究,她愿意说,他便听;她不说,他便也不追问。正是如此,她能够肆无忌惮地向他宣泄她的情绪,“老公,你现在身材刚刚好,我觉得太瘦容易被击垮,太胖又不健康,这样最完美。”
庆幸的是在与生活对抗的途中,我们的生命终将成为彼此的负担。
回去时,邢霓冰已将与那对中国夫妻的碰面视为这几日必不可少的环节。
这回她没有听到他们的对白,只见那妻子伸出手,给了丈夫一巴掌后,流着泪转身离开了。
第六日,漫步海滩、闲逛街道,两人紧紧牵着手,感受彼此的温度。
她忘了那天他用多少国家的语言向自己表白,也忘了自己答应了多少次,他们在陌生人中穿梭,迎着阳光微笑。
这里没有娜娜错,没有任务,没有危险,只有他们的婚姻,他们的爱情,他可以告诉所有人:我们是夫妻,这是我的老婆,我爱她。
终有一天,他们不必隐藏。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那对中国夫妻:丈夫拉着行李箱,妻子跟在他后方。
女,“你走慢点,等等我。”
丈夫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望向她,“累了吗?要不要我背你?”
这样的画面,邢霓冰从前见得不少,只是从未想过,在这样的画面之前,两人之间也许存在过争执、眼泪、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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