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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霓冰伸出手接了过来。
“算是我为儿子添置的新婚礼物,它陪了我二十几年,我一直为他牵挂着,他已成家,往后,就由你来为我延续这段牵挂吧。”
晏母将头发盘成了一个圈,仔细观看可以数出几根霜丝。邢霓冰望向她的眸子,她能找出晏一恒的影子,她又望向掌心温暖的吊坠,回答道,“您放心,我会做到的……”
餐厅内的灯光十分明亮,通过落地窗朝外望去,夜里的霓虹格外绚烂,这世界有黑暗,也有光。
邢霓冰打了车,停在门外五百米处,步行走回家。
那日清风骀荡,走在猗蔚的小径上,天地色泽不是那么的分明,以往经历的一幕幕此刻浮沉在心中,她忽然有阵感怀,从前的故事宛如设定,我们知悉规则,却不知剧情,有时违背条框,重组起伏与人设,未必落不入命中的注定。
起起伏伏,有明有暗,结局过渡,向来不明。
既然无法预料,那就固执地相信着,这便是她与晏一恒的结局,再无其余纷扰。
回到家中,桌上的鱼已经凉了,她犹豫着今夜的事该不该告诉晏一恒。
晏一恒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望着她,“老婆,现在才下班?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邢霓冰脑中急剧转动着说辞,忽然察觉一阵危机重重,本以为加班一词得以应对他,一时匆忙忽略了,这位最大的管理者完全能够掌握知悉她上下班的时间。
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我和一个朋友……临时有事……出去了。”
晏一恒的目光牢牢地锁在她的身上,她的嘴角扬起些刻意,有些手足无措,一手紧紧拉扯着包带,一手扶握另一臂,言语更有些微微发颤,更连忙补充道,“女的,是女的。”
晏一恒本来没想太多,可面对着“做贼心虚”的老婆,他心中不免有些困惑。
他望着她,道,“不准骗我。”
她的牙打着哆嗦,避重就轻道,“真的是女的……我发誓。”
如果邢霓冰镇定些回答,他或许不会追问,可她显然十分紧张。
望着晏一恒眸里越来越多的疑惑,她将包包放到了沙发上,“我好累哦,我要赶紧洗完澡去睡觉啦。”
这只是一时的躲避,邢霓冰想着无数种解释,例如“其实是我提早打卡了,我一直在免费加班哦。”或者、“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目睹了案件发生,所以我去追着人家问需不需要请律师。”……
任何一种解释,她都无法将自己说服,更别说要瞒过精明的晏一恒了。可她分明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呀。果然,站在晏一恒面前,她还是道行太浅了,想起从进门开始,便是自己做贼心虚,如果当时只是回答他,“没事,我自己打车回来了。”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晏一恒压根不会产生疑惑吧……
但既然已经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她自知此“劫”必然逃脱不过,综合分析一番,叹了口气,两人既是夫妻,此事何必隐瞒,况且以晏一恒的个性与能力,即便自己不说,他一定能够查到自己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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