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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一恒问她:“你不怕?”
她应当回答,怕,于是紧紧握住他的手,只愿此生不曾松开他的怀抱,不曾目送他的离去,不曾错过他的人生。
她记得他的姓名,每一个字,每一笔画,该用什么声调念出,舌尖放哪,口型如何,最为合适。
她该如何淡然?或许淡然的左侧是喜,右侧是悲,那么悲的右侧是什么?那天,她的心上似有锋尖侵袭,像一场飓风下了无生机的屠城,像泛滥的血流成河浇灌沃土,你看它成了花,鲜艳得迷人,惊悚得瘆人,像在诱她摘下,别在腰间,将这份大起大落与心如刀割的悔悟分秒警醒。
她沉寂地走着,离那旧屋越来越远,在漫山黄土足底,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我回来了,可你在哪。
是她,先行放弃了这段爱情,这段婚姻啊。
当天空铺上最深的浓墨时,天地宛如合为一体,她的双眸已然疼痛得睁不开了,喉里再也吐不出一句话,不知时光又过了多久,她几乎忘了过去几年,她在何方,只知最后,她浑身无力地软趴在尘土堆积的山脚,像睡了去,像去找他。
梦里,似乎飞舞着缤纷的梧桐花,他在红尘之外,她在无际碧海。
他没有说话。
他不必说话。
只要站在那,便是宽恕,又似惩罚。
她不要醒来。
不必醒来。
我回来了。
你还在。
后来他开了口,好像说着什么,她听不到。
一切都安静了,似乎这便是她余生的伴奏。
爱是火焰,爱是寒冰,更是交融以后忽明忽暗的烟花,一世不尽的浮华,濒临生息的发芽,我们终究没等它盛开成花,仅留两个半罅。
后来的雨,倾泻而下。
末
尾
之
二
不再离开
RUMULI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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