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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小朋友被这声音怔住,安静了几秒,机警地前后看了后,并没看到大人在斥责,又立马恢复原样,该笑的笑,该闹的闹。
顾深深打开房门:“熊孩子,你能安静点吗?这里是病房,要玩出去玩!”
那孩子眨巴眨巴眼睛,嘴一撇,“哇”的一声号啕大哭。
顾深深关上门,捂住自己的耳朵:“太吵了,医院怎么能这么吵?”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放下捂住耳朵的手,这才意识过来,自己竟然听得到声音了!
激动之下,她给盛承淮打了电话:“我听到了!我的耳朵好了!”
盛承淮正在写字的手顿住,面露欣喜:“恭喜。”
“总之这阵子让你费心了,多谢了。”
盛承淮合上病历,走到窗前,思索着这一夜之间顾深深是如何康复的:“这是我的工作职责。”
“有没有人说过,你讲话很官方?”她吐槽道。这阵子一起经历了爆炸、帮助她康复,就算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也该缔结了革命的友谊。可是他讲话,还是一如既往不带感情。
盛承淮正儿八经地回答:“没有。”
顾深深绕过病床,立于窗前,听着外面的嘈杂,觉得很安心:“我开玩笑的,只不过觉得你太少年老成罢了。”
“过奖了。”
“不是在夸你。”顾深深虽是这么说,但嘴角却是含着笑意,“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有人往我水里投毒,结果我半夜起来喝了水,睡了一觉,耳朵竟然全好了。都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果然不假。”
盛承淮叮嘱道:“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按时吃药,下午我过去给你做个检查,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啊?出院?”她的言语有些失落,“也是,没事的话是该出院了,没想到耳朵说好就好……”
顾深深本想多聊几句,不过盛承淮似乎很忙,她只好恋恋不舍结束了通话。挂了电话,顾深深对着手机通信录上的“盛承淮”三个字痴痴地笑:声音真好听……
关皓听闻顾深深耳朵康复,一下班就飞奔到医院。
窗外天气晴好,云展云舒,窗台上的百合在阳光下开得正好,病房内,关皓絮絮叨叨地和她说着小时候的趣事,这样的画面和谐美好,就连外头的吵闹声她都觉得悦耳。
“你知道你小时候怎么欺负我的吗?你早餐带的是三明治,我是鸡蛋牛奶,你非要和我换不可,偏偏我从小就懂事,于是,我每天都把我的早餐让给你。”关皓摆出一副大哥哥的姿态,不无骄傲地说道。
顾深深忍不住被他得意的表情逗乐:“说得跟真的似的。”
“就是真的啊!”关皓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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