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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川仿佛看见舒颜身上刚有收敛之势的毛嗖地一下又全立了起来,他冷冷向罗美娇看去,只一眼,罗美娇就感到了莫大的压力。
此时恭培林也赶了过来,他扫了眼,就大致了解了状况,他换上公事化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将舒颜拉到一旁,往施蔓丽的前面一挡,向罗美娇道:“给您添麻烦了,您看这闹成这样多不好看啊,让别人看了笑话也搞不清状况,不如这样吧,我们先报警,再走流程验伤,咱们是法制社会,自然什么都得依着法来办,您说是不是?”
罗美娇一听这话哪里还有方才的嚣张之色,报警?验伤?她读书是不多,可她不傻,那施蔓丽哪里是她的对手,根本没机会还手,她是一点伤都没有,伤全在施蔓丽身上,她手里还抓着人家的一缕头发呢,这要真依法,倒霉的是她。
于是,罗美娇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大哥……”
舒颜看了看和罗美娇周旋的恭叔,又看了眼凑过去解释的母亲,目光转到一直盯着她看的宁泽川身上,默了默,越过他,转身向门外跑去。
如果不是舒颜,宁泽川不会知道这座城市里还有城中村这样的地方存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与街巷狭窄的贴面楼,落后与繁华,肮脏与整洁,比邻而居,恰当融合。
早上他把舒颜赶走后,独自在房里读那些枯燥的书,他其实烦着心,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后来刚从裴司令那儿回来的恭玉来了,一进门就被他身上散发的冷意激起了好奇心。
“哎哟哟,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我们少爷不开心啦,少爷您今儿个不是刚出院吗,不回家怎么来这儿了,害我扑了个空。”
恭玉幸灾乐祸地挤上了石台,端着水正往嘴里送呢,眼角瞄到宁泽川手里拿倒的书,一口水就喷了出来,引得天翻地覆一阵咳。
这事情,严重了。
知道在宁泽川那里什么都问不出来,恭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舒颜,一找才知道舒颜早上给宁少爷遛蟋蟀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一听就觉出问题来了,遛蟋蟀?看来那个“不长眼的”就是这个遛蟋蟀的,再一细问,就听顾陶之说舒颜似乎和江先生认识,少爷刚好看到这一幕,就生气地拉走了舒颜。
恭玉听完,便大致懂了宁泽川是在气什么,八成是以为舒颜攀龙附凤,他不在,她就攀上了他爸。
但也不至于发这么大脾气。
想到什么,恭玉突然笑了起来,他家少爷啊,初长成了哟。
恭玉勾着宁泽川的肩膀,一本正经地同他分析:“你爸肯定是认识舒颜的,舒颜是舒医生的女儿啊,认识她不是很正常吗。不过,舒颜这个家伙,确实没良心,车祸那天,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心思全在你身上,亏我和她还是颜如玉呢,偏心,太偏心了。”
意料之中,他还在叽叽歪歪诉求对舒颜偏心的不满,宁泽川就从石台上走下来,背着手路过他,丢下句话:“去舒颜家。”
“好嘞!”
开车的恭培林几乎是被催了一路,车刚停稳,恭玉的安全带还未解开,宁泽川就拉开车门往城中村里奔去了。
反应慢了一拍的恭玉望着宁泽川的背影,眯着眼笑了起来,看样子,自己是不用跟上去了,有他家少爷出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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