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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颜病了。
那晚她在阳台上吹了一夜风,隔日嗓子就有些不对劲。果不其然,三日后,她一觉睡醒时发现嗓子哑了,又痛又痒。过不了几日,她的呼吸开始不顺,眼泪、喷嚏一齐来,她真实经历了感冒由轻到重的过程。
含着体温计躺在床上时舒颜想还好宁泽川不在,他离开江州的隔天她才知道,他的电话打不通,夜里打给张清明才知道,他去外地出差了,归期未定。
舒颜可以笃定,宁泽川是不想见到她,她虽靠着合同强行留下来,他却用另一种方式将她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比用最恶毒的语言刺伤对方更可怕的是冷暴力。
宁泽川走后,舒颜的心就像脱离了身体,毫无目的地飞行到千里之外他出差的那座城市徘徊,总想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联系不到他,张清明就成了她纾解思念的救命稻草。
“没有水土不服,宁先生身体很好。”
“这边的公司请了有名望的医生随诊,每天都会做检查。”
“宁先生在开会,会议不会很久,因为之后还有酒席。”
“没有带,但是有现买,不用你特地寄过来。”
最后一次,张清明很久后才接起电话,开口就说:“舒医生,你别为难我了。”
舒颜握着手机,那些询问宁泽川是否安好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对不起。”
舒颜挂断电话,慢慢垂下了手,她想她这次真的病得很重,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了。
那天是平安夜,宁泽川的生日,舒颜只是想和他说一声“生日快乐”。
大街小巷都有人在庆祝,一片喜庆祥和之色,只有她与这无声的雪是一样的。令她心灰意冷的不是身边没有他,而是这欢声笑语都与她无关。
那之后舒颜再未给张清明打电话。
接连几日的霜冻后天气越来越冷,宁泽川回来那天江州下了雪,飞机延误了六个小时,降落在江州时是早上四点多。
宁泽川回到家,没有开灯,靠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胳膊横在眼睛上小寐。这些日子他总是睡不好,海润特意请来的随诊医生说,这样的状况若持续下去会耗坏他的身体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开门声,已是冬日,夜长昼短,世界仍被一片黑暗笼罩,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看见一个团似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吧嗒”一声,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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