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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刚认识他时的那些时日,舒颜托着下巴道:“你不知道吧,第一次见你我就有些怕你。”
宁泽川挑眉:“怕我?”
“是啊,你太冷了,说话冷,不说话也冷,眼神更冷。你都不知道,有时候你就那么冷眼扫过来,我就什么都不敢说了,就想跪在你面前说一声‘小的遵命’。”
宁泽川的嘴角微微向上牵了牵:“是你太吵。”
“才没有!是你……啊!”
刚才还叽叽喳喳翻旧账的人此刻已经调了个个,被压在了身下,宁泽川居高临下,眼睛亮晶晶的,含着迷人的笑:“给你根竹竿,你就能顺着上天。”
舒颜挑着他的下巴咯咯地笑:“我恃宠而骄行不行啊?”
宁泽川在她脸上亲了一大口:“准了。”
004
两人闹到中午才慢吞吞地起床,吃了午饭,天就晴了。舒颜兴致勃勃地拉着宁泽川在镇上瞎逛,路过市政广场,零零散散有几个人在画画,舒颜绕着看了一圈,在一位白胡子老人家旁边停下。别人的画上有天空,有枝单叶零的树,有旁边的建筑,只有他的画上,是大片大片团锦状的花簇。
舒颜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奇地问:“老伯,现在还这么冷,你画的花长在哪儿啊?”
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用西方人独有的夸张和幽默,同她讲:“冬天就要过去了,花已经开在了我心里。”
舒颜莞尔一笑,新奇道:“这花真好看,你能把我们画进去吗?”
白胡子老头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去那坐着吧,不用刻意做动作,你们就聊天好了,怎么自然怎么来。”
于是,两人并排坐到不远处喷泉的阶梯上,一时没有言语,只是静静揽着对方。
宁泽川是个寡言的人,跟舒颜独处时话才多一点,舒颜却很喜欢他这一点,这让她有种自己最特别的感觉,再没有这样一个人能带给她心安,再没有比此刻更能诠释岁月静好的含意,再没有这样的爱能让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冬天就要过去了,空气中的风也褪去了寒意。舒颜被吹得舒服了,有些犯困,靠在宁泽川肩上,打着哈欠。
“舒颜。”
迷糊中,她听见宁泽川轻轻叫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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