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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想干什么?!”
陆傥退开身子,曲起膝盖,一手撑着下巴,笑了起来:“舒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啊,显而易见,是我迷晕了你,或者可以换一种说法,我绑架了你。”
陆傥毫不避讳地说起这些,让舒颜感到了一阵恐惧,她强作镇定道:“你这是犯罪,你知道继续下去你要承担的后果吗?”
陆傥无所谓地耸耸肩:“嗯,知道啊,但,反正我都已经是通缉犯了,多一条罪少一条罪又有什么关系呢。”
舒颜一下子就噎住了,半天,才艰涩开口道:“你为了什么?钱?”
“钱?”陆傥扑哧一笑,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扶着额头笑得东倒西歪,就在舒颜觉得他是不是疯了的时候,陆傥的笑声一敛,抬头的瞬间脸色突然变得铁青,眼里透着恶狠狠的光,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我要钱有什么用?我像个老鼠一样成天东躲西藏,不见天日,给我再多的钱,也没处享受,锦衣玉食?美人在怀?我什么都没有了!舒颜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连乞丐都不如!这一切,都是因为宁泽川!我一无所有,那不如就拉着他一起毁灭,也好过我一个人下地狱!”
舒颜的头一阵阵地疼,果然让她猜对了,陆傥绑了她是冲着宁泽川来的,这是她最不想看见的局面。于是,她放软了语调,试图劝陆傥:“你要是不想躲,可以去自首,江先生是你表姨父,你和江先生认个错,有他求情,法院会从轻判决的。”
陆傥并不领情:“自首?你告诉我,关在笼子里的老鼠和躲在下水道的老鼠,有什么区别?至于求情?你还真是不了解江泊舟啊,他只是个戴着伪善面具、实际上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
舒颜一时间竟无话可说,陆傥一顿发泄完,颓然地坐在浴缸外,扯了扯衬衫领子,一脸悔恨:“是我大意了,宁泽川和江泊舟再怎么疏离也是父子,两个人的身体里流着同样歹毒的血,我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眼看梦想就要实现,却被这对父子摆了一道。”
舒颜觉得陆傥这话实在是可笑,她知道在这个时候说一些会刺激到陆傥的话对她是非常不利的,可跟宁泽川有关的事从来都会让她失去理智:“陆傥,你凭什么说别人歹毒,你忘了你干过的事吗?我一直都想问问你,十三岁就知道害人,你的心得有多黑!”
她的话仿佛触动了陆傥的某根神经,陆傥幽幽地看向她,五官有些扭曲:“他是这样和你说的?我害他?呵,那就姑且算是吧,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他说他讨厌我,不想看见我,那个老不死的就勒令我五年不能进宁家,连门都碰不得。那五年我跟一条被丢弃的狗一样,所有人都在嘲笑我,他以为这样他能好到哪里去。舒颜,你真该看看他那时的模样,连狗都不如,我和他啊,还真是绝配,都是注定在烂泥里腐朽的,我是歹毒,你以为他能好到哪儿去?你什么都不懂!你们,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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