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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舒颜,你在这里干吗?”
她睁开眼,充满悲伤地看着他,问:“家里的绿萝开花了吗?”
他说:“傻姑娘,绿萝怎么会开花?”
她说:“你手里不是拿着的吗?”
他低头去看,手里的那朵五瓣樱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心形的绿叶,凛冽的寒风突然停了下来。他闻见绿草和泥土的味道,再抬头时,已处在一片绿意盎然中。
周围有鸟叫有虫鸣有花香,舒颜背对着他站在一棵梧桐树下。
“凤凰是爱情鸟,栽得梧桐引凤凰。”她没有回头,委屈地呢喃,“宁泽川,我想家了,也想你了。”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
他朝她走过去,一眨眼的工夫她就不见了,他着急地大喊:“舒颜!舒颜!你在哪儿?”
一转身,她又出现在离他几步之外的地方,指着远处雪白的山顶,笑着说:“好美啊,可是江泽山川,都不如你,我的泽川。”
她朝那座山走去,可她脚下的绿地突然变成了烧得火红的炭,火焰顺着她裸露的脚迅速蔓延,一下子就吞噬了她。
宁泽川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猛地坐起来,天旋地转中,他强忍着想吐的感觉,掀开被子下床,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差点摔倒,幸而有人一左一右扶住了他。
“泽川,你要去哪儿?”
他试着平稳了气息,脑子里那种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混沌感觉慢慢好了些。他挥开顾陶之的手,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拒绝的魄力:“让开。”
张清明扶着他另一侧:“宁先生,你冷静下,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去哪里?我们慢慢解决。”
宁泽川喘着气说:“去机场,我们马上去东京。”
梦境最后舒颜走向的地方,他记得是富士山,在森本家的大宅里,天气好的时候,就可以远眺到富士山的山顶。
“东京?”
张清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哪都不许去,医院已经准备好了,你需要马上做手术。”
宁泽川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人,他冷冷扫过去,对着同样冰冷的眉眼冷冷道:“妈,您忘了,您早就在放弃手术的承诺书上签过字,现在,您不许?”
宁瑶噎住,她的脸有些发烫,但还是强自镇定道:“你既然叫我妈,我就有决定的权力,现在你去床上躺好,等着下午的手术!”
宁泽川冷笑一声,不作回答,扭过头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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