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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须逼她如此。
何须如此?
何须如此!
隔天早上舒颜醒来,洗漱收拾好后又回到床上,张开手臂从身后整个抱住宁泽川,她的头搁在他肩膀上,唇抵着他冰冷的耳垂,哽咽道:“我走了。”
他还未醒,没有回答。
舒颜贪婪地看了一会他的睡颜,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走了出去。
张清明在楼下等她,递给她一个铁盒:“宁先生说,你回去再看。”
舒颜没忍住,一走出别墅大门,她就打开了铁盒。
然后她捂着嘴,心里的疼痛铺天盖地。
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一对发黄毛了边的竹蟋蟀,一条黑色手帕,一本装裱过的画册,一幅她靠着他睡着的水彩画,一个看不出图案的五色沙画瓶。
这就是他和她有过的一生了。
他将一生还给她。
他选择退出她的余生。
她舒颜,从今往后,就只有一身孑然了。“你不要难过。”
她不会不难过。
她怎能不难过。
郁郁葱葱的梧桐树下,她蹲了下来,头埋在膝盖里,泣不成声。
003
七月的最后一天,张清明从舒颜那回来,向宁泽川禀告:“舒医生还是将你给她买的婚房卖了,她要我告诉你一声,你的所有要求她都会去做,但你挑的房子她实在不喜欢,她会拿着卖掉房子的钱,去买自己中意的。”
宁泽川“嗯”了声,便再无他话。
又过了几天,梧桐别墅区的小巷里开进几辆货车,浩浩荡荡,动静弄得不小。张清明送完医生回来时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这一眼惊得他差点摔倒,回去就忙不迭地禀告:“宁先生……舒医生,买下了我们对面的那栋别墅。”
宁泽川坐在轮椅上,窗帘被拉上了大半,他就坐在窗边,静静望着窗外某处的灯光,神思像是飘去了天地间,久久都没有动静。
张清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对面那栋别墅里,玻璃全换成透明的,所以,很容易就能看见,昏黄的灯光下正为一盆植物浇水的舒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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