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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歆腼腆地笑了笑，忆及自己此番找宋昀的原因，便疑惑到：“刘经理说你向他问过江州近年是否有人通过他们公司大量购置海外房产，你怎么会想知道这个？”

“哦，”宋昀推了推眼镜，淡淡道，“之前你跟我提过陆匪和吴越越的事，我们警察局也处理过不少经济犯罪，他们这些商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如果真的是有不法收入，第一选择肯定是投资海外资产。”

白洛歆有些感动，那不过是她醉酒之后说走了嘴，那时还没有查到有效证据，空口无凭，他却放在心上了。

“那，有查到什么了吗？”

“一无所获，”宋昀沉吟了下，“他是华侨，很可能没有走国内程序。”

“这样么。”白洛歆有些失落的垂下眼。

宋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先吃饭吧，想吃些什么？”

“你看着点就行了，我不挑的，”白洛歆看了看四周，之前她打电话给宋昀，宋昀约她见面聊，发了个地址过来竟然就是《朝闻夜谈》杂志社对面的一家中餐厅，“宋昀，我记得你们局是在中天集团所在的北城区，来南城区这边吃饭会不会耽误你时间了？”

“坐地铁很快的，这家中餐厅厨师的手艺不错，我经常会来这里吃饭，”宋昀轻描淡写地带过，打开菜单，扫了眼，“我记得你爱吃南乳烧肉，这家做得不错，要不要尝尝？”

“嗯，好。”

一顿饭吃的挺沉默的，好像回到了高中食堂里，他和她也是这样沉默地坐着，她吃的很慢，宋昀吃完了总会拿着瓶水小口小口地喝着，等她吃完了，站起来走了，他才跟在后头离开。

这些都是她很久后才察觉到的，在当时，她只是把宋昀当作一个拼桌的同学来看待。

想到这些往事的白洛歆没好意思再让宋昀等她，很快就扒完了饭，对宋昀说：“我吃饱了。”

宋昀没说什么，叫来服务员过来撤了碗碟，给他们换上两杯柠檬水。

白洛歆知道宋昀应该还有话要说，果然，宋昀问她：“你这边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有是有的，只是……”

白洛歆眼神飘忽，咬了咬唇，有些不好开口的样子。

宋昀笑笑：“没关系的，我现在没穿警服，即使你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我也不会对你怎样的。”

“就是那次……恭玉其实是收集到了中天集团内部的机密资料。”

“哦？哪次，我们在中天集团撞见的那次吧，他倒还真有些本事，居然能骗过探测仪。”

宋昀意外地挑了挑眉，端着杯子喝了口水。

白洛歆正要继续解释，耳边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击玻璃的哐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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