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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傅行歌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场感冒这么严重,因为她第一次有知觉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重症病房里了。
她发现自己身上插满了管子,除了手指能够微微动一下,其他地方都不能动。
在昏迷三天之后,傅行歌终于出现了短暂的清醒,医生和护士还有穿着无菌服的傅明奕都进来了,医护人员在给她做检查,傅明奕冷静地站在一旁,一双眼睛在上上下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有难掩的担忧。
傅行歌从傅明奕的眼神判断出来了,自己的情况应该很不乐观。
傅行歌想说话,但是她发现自己说不了。她能感觉得到,因为要安装呼唤机,自己的气管应该是已经被切开了,这说明她的肺功能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必须要借助呼吸机才能呼吸。同时从她没什么知觉的身体感受判断,她大部分的身体器官可能已经因为这场“感冒”失去了正常的功能。
这绝对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
傅行歌很想问一问傅明奕有没有看到送自己来的那个男人,或者问一问医院里接收她的救护车人员,是否见到了陪她一起上救护车的那个男人。
她觉得他有可能是梁云止。
可是她全身上下,除了眼睛,没有一个地方是能够自由活动的。她无法说话,甚至无法自主呼吸。她全身充满了一种无力的痛感,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更无力的是,傅行歌发现自己的听力和视力都变得很弱,明明医生和傅明奕就在旁边讨论着她的情况,可她只能听见某一些词语,她只能从医生和傅明奕沟通交流的只言片语中判断出来,自己感染了一种未知病毒,目前没有有效的抗生素,病毒正在侵蚀她的各个器官,并有可能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她现在暂时是清醒的,但是因为没有别的病例可以比对,谁也不知道她能清醒多久,也没有人知道她能不能只凭自身的免疫力去战胜这个病毒……根据检查数据,前三天,她的情况一直在恶化,但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她的情况有了好转,不过这种好转也只是停止了恶化,后续并不知道会怎么样。
傅行歌在醒来半个多小时之后,再次昏睡了过去。傅明奕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因为就连医生也不敢肯定她会不会再也不能醒过来。
在傅行歌再次昏睡过去的同时,在同医院临时急救室里的12号病床上,一个清秀高挑的男子从一张临时病床上醒了过来,他睁开幽黑的眼睛,左右看了看情况,悄然伸手拔掉了自己手上的营养液注射针头,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医护人员,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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