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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哥!”回过神来的宇文连忙上前挪开堆在他身上的人。
抽痛中的高浚之摸摸胸口坐起来。
“高参军,你不要紧吧?”宇文满含歉意又担心地望着他。
高浚之嘀咕:“太久不动手,生疏成这样。”那厢村民和武侯铺众人欢呼雀跃地准备把猪“押解”回村,他颤颤巍巍地站直,向另一方向离开。
过了一会,背后传来宇文迟疑的声音:“高参军……难道你跟踪我到这里?”
高浚之顿住,揉揉腰,“因为你一副打算惹是生非的样子呀……还有你的护膝和背甲,那么破的东西倒不如不穿呢。”
宇文哑口无言,高浚之转身走到他跟前,一把夺过小刀,指着刀刃上的豁口愤愤地问:“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觉得它能防身?”
宇文默默把刀拿回。
高浚之叹气:“你一定没见过猪跑,你知道她有多重吗?能把你压成肉饼。咦!你做什么!?”他吃惊地看着宇文扯起他沾满泥巴的袖子,嗅了一下,然后被胡椒末喷到似地立刻甩开。
他这才注意到袖口上有可疑的暗红色,愣了:“不是我的血,我没伤着。”
宇文松了一口气,也许是暴躁母猪的血。此时吉平在远处呼唤他,他便快步跑过去。
被架在竹竿上呈粽子状的大母猪紧闭双眼,宇文所疑虑的事得到了确证,母猪四蹄上染有干涸的血,但其本身并没有伤口,血是从哪里来的?可他怎么忍心扣下猪,让急着回村报喜的民众笑容消去?他掰掰金镯,纹丝不动,反而嵌得更深了,母猪微弱地呻吟几声,一副任由宰割的态度,先前的气焰全没了。
“镯子是村里人的吗?”宇文问。大伙儿纷纷摇头:“肯定不是!咱们哪会有这种贵重东西!”
“哎?其实她不必如此灰心嘛,她至不济就是过回原先的日子,混吃等死。”高浚之走近来,随手扭几下,缠绕的金丝便解开了,他把镯子塞到宇文手里。
吉平带领大家抬着母猪走了,也带走了欢声笑语。那一丝令人困扰的血腥味立刻重新侵占宇文的肺,高浚之见他紧皱双眉,便不作声地跟着。
走了一会,宇文脚步放慢了,连高浚之都觉察不对劲,好歹在大理寺耳濡目染了几天,认得这股腐臭。
芦苇丛的另一边是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一具头被砸烂,衣裳脏旧的女尸躺在泥沼上,一大滩血从头部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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