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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视野下方的灌木丛晃动了两下,高临泉吃惊屏息,正猜测也许是小动物爬过,微微探头,便看见杂草中赫然挂着一片撕破的衣布。
他走过去捡起碎布,就在这时,一群小鸟扑扑飞起,一个穿着麻色连帽罩衣,全身遮得严实的人抓着草木气喘吁吁地爬上来,行止间隐隐透着几分灵活敏锐的少女姿态,尽管强烈的预感在砰砰打鼓,当她抬头时,高临泉仍然像被钉住了脚,动弹不得。
她的脸颊因剧烈运动而红润,双唇光芒莹泽,大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相信。
他感觉心脏读懂了她目光中的更多信息,因为它砰砰跳得就像溪流跃下峭壁,迸起水花无数,可大脑却烧糊了一样,断线了,堵塞了。
贺飞萤对他从头细看,似要弄清自己确实不在梦里,直到目光转到那块碎布上,她大惊失色,大步奔来,“你碰了那个人吗?你不知道鹿堂村出了什么事吗?”
“不不,我没碰他。”她的关切解开了定身咒语,高临泉指向灌木丛,“他在那边。”
贺飞萤走了两步,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立刻回头,“你一点防护都没有,别过来。”
她的声音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高临泉停住了。
她把倒在灌木丛里的中年村夫艰难地拉出来,那人半迷糊半清醒,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打她:“我没得病,我和他们不同,凭什么风寒也要抓我!”
贺飞萤不得不放手躲闪,以避免抓伤,“我连他们都治好了,怎会治不好你呢?跟我回去罢。”
“我再也不要待在村里被他们传染了!”
高临泉哪里忍得住,箭步上前一提一掀,把他双手扭在背后,村夫吓得哭叫不止。
贺飞萤脸色刷地白了,伸手要推,却又想起自己的手套亦是脏的,“你快放手!”
高临泉只看向村夫,“走吧。”在他身型压迫之下,村夫只好哆嗦着迈腿。
贺飞萤急得直想跺脚,可是高临泉对她一笑,“早点回村我不就早点放手了吗?”
贺飞萤一时竟无法反驳,总算感受到传闻中这人“光用笑容就能让人答不上话”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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