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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顿时交头接耳,“如果刑部能证明那是‘弃置车’,武侯铺没有等够三十天才拆就是大过错,大理寺自然不会提这茬,刑部为什么不提呢?”
“车子没了,怎么证明?”
“又不是偏远山林,闹市里多少人证呀。”
“所以……这不就证明那车任谁见了都会觉得破到没法修吗?”
议论声不小,太子都听见了,也很不解,“既然有如此关键的差别,你们试过找人证了吗?他们的描述和阿历知一致吗?”
太子目光停在卢光庭身上,他只好回答:“殿下,大理寺和我方已经一同前往停车处两旁的商家询问,但三位店主都不肯在证词上画押,所以无法列为证据。”
萧进目光一凛,王珲连忙说:“太傅有所不知,说服百姓作证不容易,武侯铺不一般,霍拉在法尔西街附近也是有些实力的波斯商人,一两天的游说太仓促了,很难消除他们的顾虑。”
辩论双方都向他投去感激目光,虽然太傅才高望重、沉正方雅,但久居清贵,视野放得太高太远,反不及在低位上多爬了几年的王中丞更能参透人情之幽微。
中书舍人岑敬本连忙打圆场,“既如此,那就多给两天,下次再说。”若证实车子不像阿历知所讲的破旧,案子就没什么法理可辩论的了,所以他又补道:“目前先按‘废弃车’来讨论吧,关于武侯铺是否有资格判断车子为废弃车这一点,刑部还有其他说法吗?”
卢光庭倒也爽快,“没有了。”
贺飞萤知道他是准备在第二个议题“阿历知处置过程有无不当”中发力呢,所以愈加聚精会神。
卢光庭昂首说:“如贺寺丞所言,目前律法不完善,那么在将废弃车拆毁之前,武侯铺就得谨慎行事,所谓谨慎,我觉得应该指武侯铺在告知车主上所做的努力不能为零,而不管车子于经济上多微末,也属百姓私产,有不应忽略不计的律法价值,仅仅绑上一块布条就能算尽力了吗?从笔录看,阿历知只询问了左右两家商铺就把这事放下了,可霍拉只是在隔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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