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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淮道:“正是如此。”
成伯问道:“那乔青松难道真是个变戏法的?”
吴震道:“乔青松早年是个跑江湖卖艺的,武功也不错,后来有一次与人发生冲突,杀了对方好几个人,才被关入死牢。”
成伯道:“也就是说,会有人知道乔青松有这本事毫不为奇。”
裴明淮道:“正是。所以那日,清虚在我们面前变了一出极绝妙的戏法。”
成伯道:“那戏法我早已听说,但却始终想不透其中关键所在。”
裴明淮笑道:“其实那个戏法虽然自古皆有,但也需天时地利。若没了四面高楼,或是时辰不在正午,戏法都施展不了。上不了天,更盗不了蟠桃!”
众人都瞪着他看,裴明淮又道:“有一夜我经过此处,见到楼顶镶的大片大片的琉璃瓦闪闪发光。当日我未曾注意,后来我才记起当日清虚提出演这个戏法的时候,正当午时,且红日当空。”
成伯道:“那便是说,当日变戏法之时,四座高楼互相反光极是强烈。”
裴明淮道:“现在也是午时,大家抬头一看便知。”
吴震一抬头,只觉得白光耀眼,片刻间双目便无法忍受,只得重又低下了头。只听裴明淮继续道:“当日那小道童抛了一根长索,然后缘绳上天。他向上爬得极快,且一面向上爬,一面不断地有白烟裹住他的身形,加之四周高楼反光不断,我根本无法长时间向上看,是以究竟上面发生了什么,我们在下面的人是看不清楚的。哪怕是旁边几座楼上有人偶然望出去,也看不清楚,因为白烟是越来越浓的。”
毕夫人道:“公子说得有理。”
裴明淮望了金贤道:“金管家,你以为呢?”
金贤点头道:“裴公子此言在理。我当日也极之好奇,想一睹为快,但头顶光芒强烈耀眼,全然无法长久注视。”
吴震道:“那白烟想必也是清虚或是那道童所放?嗯,白烟既是不断上升的,应该是道童所为。”
卢令道:“那道童攀绳而上又如何?我表妹人在北楼……”
裴明淮道:“你还忘了一件事。”
卢令一楞道:“什么事?”
裴明淮道:“那绳子是如何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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