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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不理他,跳起来跑到了文帝身边,倒也不见外,在文帝身边就坐了下来,拉着文帝道:“陛下,你就让我当嘛,好不好?”
裴明淮喝道:“下来,凌羽!成何体统?”
凌羽朝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穆庆眼里看着,忽然笑出了声,又赶紧止住了。裴霖朝他看了一眼,笑道:“宜都王这是为什么笑?”
“我就是觉得有些好笑,这一眨眼,就过了这么多年了。”穆庆叹道,“方才这孩子坐陛下身边,明淮出声招呼,我觉得好像以前也见过一样。一想却想起来了……啊,裴兄,我绝无他意,就是忽然想起旧事了。”
他朝凌羽细看了几眼,目光中不无感慨之意,捋了捋须,又道:“我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二十年前了吧?我那日到得晚了,一到安乐殿前,便见着有人舞剑,一园的叶子乱飞,却没一片掉到席上。树上的紫木槿,也没一朵被削下来的。唉,裴兄,似乎当时在场的人,就只剩你我了?”
裴霖不提防穆庆如此说,一怔之下,方道:“穆兄记得清楚。嗯,那时还有林常侍也在,他已经过世多年了。”
听到这话,凌羽脸色一黯,文帝道:“要不是他侄子林刺史偶然遇上了你,立时向朕禀告,朕还真不知道你在哪里!你一走就是十年,也没个消息。”
“那不都说了,是在闭关嘛。”凌羽道,“我怎么知道有那么多年了!”
京兆王一听,如获至宝,问凌羽道:“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像你这般,几近无生无灭?”
这话听得众人都皱眉,不知如何接话才好。凌羽却是一笑,从文帝身边站了起来,走回了席上,道:“说不定我真不是人呢,是山里面出来的妖物。”
裴明淮喝道:“胡说什么!”给凌羽倒了一杯酒,道,“你最喜欢的葡萄酒,快喝,少说话!”
这时太子、思誉和一众将军都回来了,穆庆笑问道:“不知今日得头彩的是谁?”
“是薛哥哥!”西河公主嘴快,笑着道。这回连京兆王都连连点头,道:“好,好,就该这样。谁本事大就是谁的头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学那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礼,说好听点是你谦我让,说难听点就是装腔作势,没意思得很,还有没有一点我们那时候的豪气了!薛延的儿子不错,不错,西河嫁他嫁对了!”
薛无忧起身道:“谢京兆王夸奖……”他话还没说完,西河公主便笑道:“谢您老人家吉言了,可不要忘了礼!”
京兆王呵呵笑道:“不会忘,不会忘,早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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