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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眼珠子也很牢固。”君尧就像一个大变态, 两根手指戳进君舜的眼眶中。
南枝并未表现出害怕的神情, 她见过的变态实在太多了,只是觉得这样的君尧特别恶心而已。
君尧的手指收回来, 拿出一张手帕擦着手指, 脸上挂着得意:“你看看, 三弟明日就要造反了,等他杀掉我父皇的时候, 我就把他杀了。这是不是最绝妙的反杀之计。”
南枝转过身, 从门前大步大步往回走, 她不想听一个疯子讲话, 也不想看到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
“纸缚灵终归只是纸,不是人, 就算你得到了天下, 凭得也不是本事,而是邪术。”南枝边走边说, 语气带着几分看破的佛意,似在规劝君尧。
君尧站在门前,嘴角微微勾起,他说:“天下都是我的, 邪术也好, 正道也罢,它们不过我的一句话。”
“无可救药。”南枝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狠狠地关上了门。
她逃不出去了, 也不想站在外面与君尧纠缠。
君尧纵然有帝王之像,但却不是什么好东西,若天下在他手中,还不号令邪兵吞并其他诸侯?到时候,整个天下,生灵涂炭。
恰好,南枝的清聊师父就是维护天下和平的存在,君尧的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那么,明日带血的日子,必是君尧躺下。
无论君尧想玩什么花样,他都必须躺下。
想到这里,南枝的心终于静了下来。
今夜,注定是不眠的夜,但只要挨过去了,一切就会结束。
天亮的时候,就有丫鬟进来给她梳妆,本来也没什么好妆扮的,就是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出门的时候,还戴了一顶白纱斗笠,斗笠上挂着纱直接垂到膝盖位置,可以说是很长了。
她能透过薄薄的白纱看见外面,外面的人却不能看清她的容颜。
南枝当然是拒绝的,她怎么能把自己藏起来,万一师父看不到她怎么办?
她掀了头上的斗笠,往门外走去。
刚好在门槛上撞了君尧,他将掌心的白纸人贴在了南枝的胸口上。
南枝一动不动保持着在君尧怀里的姿势。
身后的丫鬟将白纱斗笠捧了过来,君尧接到手中,给南枝戴上,那张明艳动人的脸都掩在了一缕白纱下。
君尧隔着纱雾看着南枝:“今日,你便是三弟请来的天岚圣女。”
南枝也说不得话,眼珠子动了动。
身子一轻,君尧把她打横抱起,走出鹤园。
外面早就停放了一抬桥,此桥没有轿壁,只有底座,四柱,桥顶,桥顶是个大铜环,铜环上挂着纱帐,风起时,白纱飘荡,像是缕缕仙雾。
南枝觉得,这很像很多武侠剧里,高手出来的轿子,带着一点神秘和创意。
她被放到里面端坐,然后就是她的琴也被放在了膝盖上。
君尧从衣袖里甩出几片小纸人,它们原地化作将士,将落在地上的轿子抬了起来。
君尧看着层层白纱里的南枝,也许是天岚飞仙养出来的凡人,往那里一坐,自有种说不清楚的仙韵和温柔。
“我在宫里等你。”
话音落下,南枝就被这些纸缚灵抬着离开。
她试图挣扎,想要把贴在自己胸口上的小纸人弄下来,可是她却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除了眼珠,没有可以活动的地方。
她被三千纸缚灵送到宫门前,而君舜领队在前,她伴在其右。
南枝终于懂了,她是来送死的。
城下门“咚!咚!咚!”战鼓雷雷。
雪白的薄纱翻飞,坐在轿中的南枝双目赤红,胸口贴着的纸人有一道红色的符文飘散,她整个人又能动了,只是,她忘了自己的名字,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纤纤玉指飘着寒雾,对着膝盖上的琴弦一划,一道巨大的结界笼罩了半座城。
城门另一则的守城将士尽数倒地,在极乐调的攻势下,简直不堪一击。
钝器的声音锵锵地响,随着南枝指尖再挑起时,身后的将士如闪电般冲破城门。
本是古旧神秘的城内,已然尸血混洽,极为刺目。
肃穆的纸缚灵军队踏过尸体和鲜血,一往直前。
君家也并不是全靠凡人来对抗,他们还有一个较为神秘的军团,名叫“雷霆”
只有最危险的时候,可凭帝王印以血召唤出来。
雷霆大军黑压压的一片,都是面目漆黑,高大强壮。
领着雷霆军队前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君尧。
他一面扮着好皇子,一面又造反,在这宫里自导自演了一出,造反,平反的大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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