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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被搞成这样,显然是开不了了,方淼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接着就在原处等着。
说来也巧,她等了几分钟,就注意到了不远处另一条胡同口也同样停着一辆车,很快车主就从巷子里被一个年轻妇女有说有笑的送出来。
而车主不是别人,正是严铮。
看着看着方淼就直了眼,或许是她的目光太炙热,以至于被对方一扭头就捕捉到了。
方淼心里一阵尴尬,表面上还是挂着大方的笑。
另一边,严铮同之前每一次见面一样,脸上保持着温润的笑意,他朝方淼不疾不徐的走来,走近,一眼就看到完全破相的车子。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声音里有紧张有气愤,各种情绪浅浅的交杂在一起,再配上那张魅惑人心的脸,通通让人无从招架。
“可能是打官司得罪了人,现在就被报复了。”眼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方淼稍作解释,“我已经叫保险公司的人来处理了。”
“这里很难打到车,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吧。”严铮侧过头,没有了刚才的严肃。
他的语气很自然,令人不好拒绝,方淼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
不仅是因为难打车,更是因为这里可能还藏着什么未知的危险,现在这种时候不宜矜持。
保险公司把车提走之后,方淼就上了严铮的车。
其实和严铮相处多少还是会尴尬,他是个话少的人,可有时又会主动搭话,就像刚才,反而是上了车之后,他的注意力便一直在开车上。
这种若即若离,若有似无的距离感总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一种相识又陌生的错觉。
方淼对这种氛围感到不自然,主动找话题:“严医生怎么会在那里,刚才看到是有人送你出来的,走亲戚?”
“是我的患者家属,今天特意来给她的儿子做心理疏导。”严铮回答时目不转睛看前方路口。
方淼轻“哦”一声,好奇又问:“现在心理医生也要上门-服务的吗?”
好像据她所了解,都是患者主动去诊治。
“并不是,是患者不愿意出门,所以我特意来了。”他言简意赅,把一切说的很轻巧。
方淼没有多问,心里多少对这位严医生有了新的认知。
车子开到律所已经接近傍晚,她下车冲着严铮摆摆手,本来以为要离开的人却忽然下车。
“冒昧问一句,之前的中药,方小姐还有在喝吗?”他的嘴角弯起细微的弧度,好像回到了初见时的模样,他是医生,她是患者。
方淼愣了愣,很快如实回答,“每天两次绝对不误。”
今天之前是很规律,恐怕这几天忙起来连煎药的时间都没了,这些她没好意思说。
对方俨然不动,确定性地盯着方淼,几秒之后音色沉稳开口:“那就好,如果头痛加重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许是心里有鬼,方淼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到底她也没敢明问,乖巧点头。
嘱咐好之后,严铮一步上车,目送他打弯离去,她才扭身进了大楼。
一进律所,没等方淼回过神,律所的所有人像是商量好似的,从自己的办公区探出头,一个个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方淼揉着砰砰直跳的太阳穴,视若无睹的掠过众人八卦的目光往自己的办公室走,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无疑是把所有人的八卦之火都浇灭了。
在快要碰上门把手的时候,她又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看向几个还在探头探脑的的助理。
“今晚我要加班,你们下班直接走就行了。”说完,她直接进了办公室。
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叹气,都没来得及问楼下的大帅哥是何许人也呢,本来还准备下班之后,对方律师威逼利诱一番,看样子没戏了……
方淼加班是为了查上周日白慧文女士委托她的案子。
被告人白杨是白慧文的儿子,数月前交了一名女朋友名叫周燕,二人同住在一间双人合租屋内,就在两人交往一周之后,周燕前男友来到家中要求复合。
白杨赶到后,两人发生口角从而产生了肢体冲突,白杨从三楼摔下,送往医院后,医生判定其脊柱摔伤严重,可能面临终身瘫痪。
案发现场除了周燕,还有一名受伤在地的男子,是她的前男友陈一风,送往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
事发后,警方从案件直接目击者周燕口中了解到,白杨进入案发现场时就已经携带凶器,争执中持刀伤人,陈一风才失手将人从窗户推下,由于被接连刺中要害,随后失去意识。
经检测,刀具上的指纹与白杨一致,由于证据充足,检察院已经把白杨作为被告人立案,只是鉴于他目前的病况,暂时不做逮捕。
方淼翻着案件材料,指尖在目击证人一栏轻点了几下,脑中回想起下午在医院和被告人的对话……
“在你进入现场时,是否有携带凶器?”
“真没有,为什么你们都这么问?”白杨躺在病床上,急红了脸。
方淼紧盯着他,又说:“你开门之后看到了什么?或者,陈一风对你的女朋友做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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