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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徐一生,替他挡住了酒瓶。
血从他的额间,还有鬓角处缓缓流了下来。
他望着唐树,眼角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那里边到底暗藏着什么!
姜一诺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室长……”
这一幕,有围观群众也发出惊呼声。
保安再一次赶到,这次把闹事的肌肉男给带走。
姜一诺从唐树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赶紧扶住徐一生:“室长,室长您没事吧?”
徐一生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流到眼角的血,轻声道:“没事。”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姜一诺咬唇,不敢相信是他救了自己和唐树,拉着他就往外走,“快,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唐树望着两个人的背影,脑子嗡嗡作响,心里像漏了风。
刚才,徐一生真的只是简单地出手相救吗?
还是说,他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有子弹,这一酒瓶下去是致命的……
当一个人的身上几乎能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时,又在某一个瞬间完全不同。
是不是只能拿出证据,才能进行评判?
后来的时间里,唐树都庆幸自己没有太迟醒悟。
徐一生挂了彩。
他是为了救人才挂的彩,姜一诺觉得自己理所应当要照顾徐一生。
当徐一生提出要出差的时候,姜一诺自告奋勇当助手同去。
唐树虽然心里不悦,但没有过多阻拦,在酒吧这件事上,他被架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不好多说什么。
就这样,姜一诺跟着徐一生来到科隆。
这次的出差任务是由徐一生作为室长到科隆的诊所进行交流学习。
学习交流的时间是第二天下午的一点。
两人在酒店大堂吃晚餐的时候,徐一生自嘲一定是最用力学习的人了,还没学习呢,头先破了。
姜一诺愧疚地望着他,忽然灵机一动地提意见:“不然……我去买一顶回族的帽子给你戴吧?这样既美观又可以遮掩伤口。”
徐一生扑哧笑出声,然后一本正经地点头:“你这个提议,很不错。”
姜一诺当然听出来他是在说反话,吐吐舌头,问:“室长,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刚好出现在酒吧里啊?”
“那天的事说起来是我不好,唐树一直跟踪我,我想戏弄他,所以把他带到了酒吧。没想到后边会出事……”徐一生看向姜一诺,起身伸手轻轻地刮她的鼻子,“所以我救你们是应该的。你也不用一直拿愧疚的目光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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