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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这次为何要边议事边饮酒?”
小宦官苦笑道:“奴婢哪里知晓,只是听说万岁和各位大人都喝得不少,高力士高大人甚至醉得一塌糊涂……”
“高力士竟喝醉了!”袁昇心内更惊,依着高力士谨严细密的性子,当此密议大事之际,怎能如此不识大体地当先醉倒,忍不住问,“那是谁让你来传旨,急召我进宫的?”
“是和春。他原是内府局掌管灯烛的小宦官,今晚突然被陛下擢升内侍省的内侍宦官。”
袁昇更觉匪夷所思。拐到前方大街时,一队金吾卫迎面疾驰过来,为首军官大喝道:“前方何人,胆敢深夜不顾宵禁?”
“辟邪司袁昇!”袁昇急忙亮出腰牌,“有急事奉旨进宫面圣。”
“原来是袁将军呀,末将也是刚刚得的消息,”那军官干笑道,“前方正在严查突厥余孽,大道已经封锁,请走东边这条小路绕过去。”
袁昇所率的辟邪司曾经归属金吾卫,对不少金吾卫将领都很熟悉,但看了对面将官两眼,发现这人颇为脸生。又瞧见他身后人马嘈杂,许多兵卒正举着火把忙碌,袁昇不由微微蹙眉,只得依言带着小内侍纵马绕路向东。
小巷子很窄,只容一马独行。好在过了这条小巷,前方便现出大道宽衢的十字路口。路口高处有座三层高的酒楼,深夜里酒楼早已关门,高挑的红灯笼照亮了楼前一片空地,空荡荡的,甚是轩敞。
小宦官心急火燎地催马奔去。那马忽地一声惊鸣,扑倒在地,小宦官摔了个灰头土脸。袁昇手疾眼快,急忙勒马,险之又险地躲过了一根黑沉沉的绊马索。
猛听嗖嗖劲响,一串密集的箭已攒射而至。袁昇横身一滚,马侧藏身,滚到马腹下时,那匹白马连声哀鸣,已被急雨般的弩箭射中。
“再射白马!”酒楼三楼栏杆处传来一道低沉冷酷的声音。
第二轮弩箭又再射到,这回箭雨尽数指向袁昇和他所乘的白马。白马再难发出一丝声响,已成了血泊中的“箭猬”。
密集的箭雨终于止息,酒楼下闪出数名黑衣汉子,手中兵刃寒芒闪闪,直向那匹倒卧的白马冲去。扑到近前,才发现白马尸身旁竟不见了袁昇的踪影。
“他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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