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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想法,一心一意地看着任真收拾行李。
大概是性格所致,她做事情一向都是有条不紊,行云流水一般,很是赏心悦目。
小腿伤处又是隐隐一痛,杨威倚在门口,看了看惨淡的天花板,明知道自己要做一件疯狂的事情,此时此刻却心如止水。
大概是跟她在一起,不论前路多么动荡,也还是会觉得心安。
“好了。”任真轻轻喘了口气,她蹲着趴在行李箱上抬头看杨威,一双眼睛里仍然是一片纯净,问他:“你腿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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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刺骨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杨威倒是不怕冻,任真缩了缩脖子,往掌心里哈气。
昨晚脑子一热做出的决定,现在不觉得后悔,只是觉得兴致高昂,两人都是一夜没睡,找了家酒店先住下来。
任真打了个哈欠,仔细把行李收好,戳了下杨威的腰,“周雁南会打你吗?”
她知道,那个男人肯定明令禁止杨威接近她。
“可能吧。”杨威正在研究着附近的中学,有些敷衍,“等看他会不会先被气死。”
任真点点头,凑近看他的手机,“你在干嘛?”
杨威警惕地把手机收起来,凶她:“不许看,快去洗澡。”
“……你想要我转学啊?”任真眼神奇怪,“我才不上学。”
转瞬之间离家万里,还有着新鲜感,任真想和他多说说话,却被杨威不由分说推进了卫生间里,“不上学等着以后去搬砖啊小姐,我特讨厌没文化的小太妹,去给老子把澡洗了先……”
他利落地关上门,转而兴致勃勃地给任真挑新学校,耳朵还竖着,听见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才放心。
马上就高考了,换学校肯定有影响。不过还好,他家任真聪明,不算得什么。
水声哗哗,雾气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说不清的味道似乎从门缝里钻出来,侵袭着他的脑子。
任真关掉水龙头,裹着浴巾便湿漉漉地出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一步一个脚印。
杨威趴在床上睡着了,手机屏幕没有熄灭,上面密密麻麻的学校信息,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发的。
任真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他的脸一下。
“你啊……”她声音软糯,带着点无奈,“太任性了。”
这份任性让她无所适从,似乎是在试探着接受,内心百转千回,连自己都猜不透其中的意思。
房间里厚厚的窗帘全部被拉起来,隔绝掉了清晨还不强烈的阳光,顿时黑暗笼罩。
任真摸着黑上床,甩掉鞋子,心安理得地缩在了杨威的怀里。
杨威梦里嘟囔了句什么,小小翻了个身子,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小人,还没有醒来。
各种思绪挤占了她的脑子,只不过此时困意袭来,不管不顾便在顷刻之间睡着。
一个白天被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杨威浑身筋骨都要睡得松软了,睁眼的瞬间有些发蒙。
酒店里的气味陌生,怀里的触感细腻而温热,天地之间一片黑暗,只有窗帘缝隙透出的那一缕微光令人稍稍找回些许神智,而后——魂飞魄散。
任真似乎也快醒了,在他的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这样一蹭更要是命。
杨威小腹绷紧,接着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登时有点咬牙切齿。
可能是嫌靠着膈人,他的外套和裤子全被扒了,不过这还不算什么。
他手指有意收紧,划过了任真光洁的皮肤,触碰到了细细的肩带,脆弱得似乎稍微用力一扯,便能撕碎在手中。
这时候周雁南带着任多多要是冲进来捉奸,一抓一个准。
任真睁开眼睛,跟他一样也蒙了一会儿,片刻后哑着声音:“几点了……”
杨威表情僵硬,接着不动声色往后挪了几分,额头出了些许薄汗,喉间发紧:“不知道。”
心里做正经面孔训斥自己:淫者见淫,杨威你太淫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起来发现怀里抱着个几乎什么都没穿的姑娘,他要是忍得住没反应那才应该羞愧难耐。
任真揉了揉眼睛,“你昨晚没洗澡。”
正确来说,应该是今天早上。
杨威沉默半晌,试探地说了句:“……对不起?”
“没关系。”
“哎我操。”他低低骂了句脏话,飞快掀开被子下地,随后回身拿手指着任真,指了半天没说出什么话来,胸膛里一跳一跳宛如雷鸣,混着些许怒气与无奈。
任真有些不明所以,黑暗里也看不太清楚,她伸手摸了一会儿,掀开了灯。
晦涩的天地被照亮。
任真大概是真的睡蒙了,难得露出一副迷蒙不醒的样子,像是伸着懒腰的小猫,毛发乱蓬蓬的,这副模样哪里还让人恨得起来,所有的恼怒在顷刻间就烟消云散。
她只穿着内衣,上半身裸露在外,无法深究是否故意,又存了几分算计,总而言之她是正确的。
杨威轻轻吐出一口气,舍不得移开目光,下一刻就看见她变古怪的目光,心中登时警铃大作。
因为被扒得差不多了,他下身也只有一条薄薄的裤衩,胯.下的形状被看得一清二楚,此刻正昂首挺立,不可能被掩藏。
任真歪了歪头,手心出了点汗。
不尴不尬地看了一会儿,杨威唇角轻轻勾起,这会儿反而没了多余的心思,问她:“看够了没。”
他没等任真回应,便轻佻地撑着双臂在堵在她的上方,带着俯视与轻佻,唇齿之间轻轻磕碰,扬了扬下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任真眼神乱飘,这个时候脸才红,并且越来越愈演愈烈,而后飞快双手捂脸,钻进了被子里。
杨威不吃她这套,猛地下沉身体,隔着一层被子稳稳地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再乱动。再流里流气地大力胡乱掀起被子,“出来,老子还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任真脸憋得通红,一双眼睛还水灵灵的,瞪了杨威一眼,“你自己要……怪我啊?”
“不怪你?!”杨威早就见识过她甩锅能力,然而此时还是深深佩服,眯了眯眼睛,几乎贴着她的耳边,“宝贝儿,做人要讲良心啊。”
任真不动弹了,耳后升起一股异样的酥酥麻麻,好似肌肤绒毛都全竖了起来要抵抗外敌入侵,他说的话传进耳朵里,还带着不断的回响。
“不怪我……”她细声细气地解释着,“那天,你也没这样啊。”
杨威眯了眯眼睛,那天在医院旁边的宾馆里,讨论的都是生死大事,哪儿有心思想这个。
……再说她也没脱得就剩内衣啊。
“你缺心眼。”杨威评价,“哪天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记得别来老子跟前哭,铁定你自找的。”
他还紧紧压在任真身上,就算隔着一层棉被也显得放肆——放肆得有些过了。
任真咽了烟唾液,直视着此刻分外危险的杨威,接着抬着下巴,露出洁白的一段脖颈,眼神有些茫然,“我为什么要哭啊?”
她似乎天真无邪,又带着点万劫不复的欲念,声音清澈宛如珠玉落盘,“是你的话,我不哭。”
因为从头到尾,都没有她害怕杨威的道理。
24、第 24 章 ...
喉间似乎滚了一壶烈酒, 眼里仿佛蒙了一层阴翳,呼吸之间带着火星, 要叫这十七岁的人形玩偶在自己手里燃烧。
杨威慢条斯理地支起自己的身子, 额间掉了几根乌黑的发丝,垂在眼睛前面把视线切割得支离破碎, 像是要把任真的脸硬生生分开成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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