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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温暖的太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里边,透着丝丝凉意的微风掀起轻薄的窗纱,悄悄地溜进房间里面。
春光明媚,春风风人。
余青吃完早饭,早早地赶到了和何芝约定的地方。
顾顺的父亲不住在南市,他在接到警方的通知后,买了晚上的火车。
早上,何芝先去火车站接顾顺的父亲,然后赶去和余青会合。
三个人见面之后,打了辆出租车到警局。
接待三个人的是一位姓罗的年轻警官,罗警官为人认真负责,在认尸之前不断劝慰顾顺的父亲,帮他舒缓心理上的负担。
顾顺的父亲在罗警官劝慰下,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
可是在见到尸体和遗物的那一刻,顾顺父亲的情绪一下子就就崩溃了。
一个年过半百,两鬓斑白,脸上沟壑纵横的男人泣不成声。
十几年前,他和顾顺的母亲离了婚,他没有再婚,一个人把顾顺拉扯大的。
可以说顾顺是支撑他生活的信念。
信念一下子没了,他整个人都垮了。
顾顺的父亲死死地拉住顾顺已经高度腐烂的手臂,罗警官一年轻力壮的男人,拽都拽不住。
场面一度的失控。
余青连忙上前,凑到顾顺父亲身边,劝他说:“叔叔,您先把顾顺的手臂松开,您这样会影响尸检的。”
“实践报告不清楚,警察还怎么查出凶手,怎么为顾顺报仇?”
听到余青说查出凶手,顾顺的父亲这才把手松开。
罗警官赶紧把尸体袋拉上。
何芝和余青扶着他到一旁去缓一会。
一位女警官走上前来,给顾顺的父亲递了杯水:“您先喝口水,释放一下心里的悲痛。”
顾顺的父亲把女警官递过来的水杯推到一边,他面色沉痛,泪水沿着脸颊流下。
“我心里的痛怎么可能释放出来,我女儿她还那么年轻,她才20多岁。”
“你说那凶手把我杀了,来换我女儿的命也行啊。”
说着说着,顾顺的父亲一阵急促的咳嗽。
罗警官帮他顺了顺气,把水杯递给他喝两口:“顾先生,您先舒缓一下情绪,别那么激动,我们会尽力把伤害你女儿的凶手绳之以法。”
顾顺的父亲用带着老茧的手指把脸上的泪擦干净,用哽咽的声音问罗警官:“那你们什么时候能抓到凶手?”
罗警官愣了一下,这个案子没有监控录像,案情现在没有多少的进展。
他看了一眼女警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总不能骗受害人的父亲吧。
女警官脸上挤出一个笑,轻声细语地跟顾顺父亲说:“我们会尽我们所能,尽快抓到凶手给您一个交代。”
“只是在这之前,我们想问您几个问题,您看您现在能回答我们的问题吗?”
何芝看顾顺父亲的情绪还不是太稳定,她把眼角的泪水擦干净,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把在眼眶里徘徊的泪水抑制进去。
她跟女警官说:“你们让他先缓一会儿,有什么问题可以先问我。”
女警官看了看两人,点了点头同意了何芝的提议。
何芝跟女警官出去前,交代余青多照看一下顾顺的父亲。
女警官把录口供的本子掏出来,她询问何芝:“何女士,你可以简单的说一下,顾顺失踪当天晚上情况吗?”
何芝回忆道:“10月8号晚上,顾顺工作的那趟航班11点半才返回海平机场,她有急事需要回家,提前在手机上订的一点左右的火车票。”
“什么急事?”女警官停了一下问道。
“顾顺的父亲前一天突然吐血,亲戚们把他送到医院,医院做了一下午的检查也没查出来生的什么病。”
“顾顺这才着急着赶回去。”
女警官详细地记录下来,她让何芝继续。
“顾顺下了飞机,急急忙忙在网约车平台约了辆车……”说到这,何芝的表情变得很气愤,她的声音突然拔高。
“那辆车的司机就是个变态,在车上对顾顺动手动脚的。”
“后来,他还把顾顺带到一条正在修缮的公路上,也不知道想干什么龌龊事。”
“后来呢?”女警察把司机圈了起来。
“后来……”何芝抿了抿嘴唇:“她应该是在车上跟变态司机发生了争执,变态司机就把顾顺撵下了车,把她扔在半路上。”
“应该?”男警察的手插在口袋里,从何芝身后走过来,他加重音调把这两个字念出来。
女警察抬起头看见来人,出声打了声招呼:“邢队您来了。”
邢戚点了下头以示回应,他走到何芝对面问何芝:“为什么是‘应该’?”
何芝被他问的有些紧张:“因为…因为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她没有给我发,只是说司机把她撵下了车。”
“那天晚上你们聊到什么时候?”邢戚扫了一眼何芝右臂上挎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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