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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妈和芦瑶跟着把四个老太太送出门，嘱咐：“路上慢点啊！”

赵一乾去屋里洗手。

老太太们走后，关上门，芦妈开始自个儿无声偷着笑，身子跟着打颤。大火发现后，问：“姥姥，你在笑什么呀？”

芦瑶瞄了一眼发颤的芦妈，竟也跟着笑了起来。芦瑶和芦妈也不藏着掖着了，两人面对着面越小越开心。

刚洗完手出门的赵一乾看着两人笑，一脸懵懂，完全不知道在刚刚他洗手的那段时间里又发生了什么？

但芦瑶和芦妈笑的愈来愈烈，甚至芦瑶把脸笑得微红，他也不由得跟着荡起了笑，虽然还是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

芦妈收了收笑对芦瑶说：“怎么样，我就说一乾明天之前准回来，我东西没买早吧。”

“是是是，您神机妙算！”

难道就是因为他今晚回来了？

“别多想！”芦瑶及时对赵一乾泼了冷水。

赵一乾：“……”

临睡前，芦瑶发现大火自己洗澡根本洗不干净，于是又让赵一乾去劳动。

有了经验的赵一乾小心给大火搓着胳膊。泡在热水里的大火甚为惬意，看在老爸这么温柔的份上，大火发自肺腑地提议说：“爸爸，你是不是小时候没有和妈妈一起上过学啊！”

“怎么了？”

“我今天和妈妈以及一个叔叔去看她们曾经的学校了。就是那天在酒店遇到的叔叔。”

蓦地，赵一乾手上的活儿停了，抬眸冰冰地看了大火一会儿，大火都被老爸的眼睛盯得浑身发冷了。

一时间，赵一乾心里有酸有疼甚至还有害怕以及不自信，总之那一刻他好像很渺小又卑微无能还脆弱。

大火伸了巴掌在赵一乾面前晃了晃，赵一乾才回过神来，他垂眸一边重新开始手上的活，一边沉声问：“妈妈心情怎么样？”

他其实想问，去了哪儿？看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

还有想问的很多很多……

但他忍住了，把这无数个他想问的问题憋进心里，最后只问了他无数个问题中他最在乎的问题——她快乐吗？

大火叹了叹气，凑近赵一乾在他耳边严肃说：“妈妈心情不好哦。但爸爸回来后，妈妈笑得很开心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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