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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最后一句，已在崩溃的边缘了，靠着墙壁哭得呜呜咽咽，上气不接下气。

陆不语悄声安慰道：“梅花，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过去很久很久了，你们是有机会向前看的，等我们出去了，你们还会是一家人，不会再有战乱，也不会再有残杀。”说着递给她一张纸巾。

“你方才说听见了一声哭喊？是谁的哭喊？”江浮川问。

梅花停住了抽噎，回忆了一下，轻轻地说：“应该是桃乐丝吧，因为那是女孩的声音。”

陆不语不禁睁大了双眼，惊讶道：“所以最后活下来的是桃乐丝而不是小丑先生？如果是这样......那，那一定是小丑先生自杀了，为了桃乐丝可以活下来，所以他做了一切只是为了保护桃乐丝而已。”

梅花点点头：“是啊，他是个很痴情的男人，只不过......”

“不过什么？”陆不语问。

“只不过桃乐丝当时是个小姑娘，对爱情没有那么深刻的体会，她只是喜欢在小丑身边无忧无虑的感觉，常常听到桃乐丝说些伤害小丑先生心的话，”梅花想了想道：“比如什么要给他介绍女朋友啊，要嫁给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啊，还比如她曾说过小丑先生是桃乐丝最好的朋友，从没往爱人方面想过，也许是她那时候年纪太小吧，再过几年就一定会明白的。”

陆不语叹了口气：“这样啊，真是生不逢时，现在的小姑娘很小就懂得这些了，小丑先生这样的忠犬要是到了现在，肯定很多小姑娘喜欢，痴情又会哄，也就比我差一点点儿吧！”

他开了个不太好笑的玩笑，可惜这时候没人能笑得出来，只是梅花很给面子的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一下。

梅花摇了摇头，惋惜道：“可惜这次小丑先生第一个就死掉了，桃乐丝也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我们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那种过去，还是能忘就忘吧，这次如果没能出去的话，我一定多喝几碗孟婆汤，把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

江浮川轻声道：“你不会，你当年没有喝孟婆汤，你的执念太重，已经没有办法正常投胎了，只是短暂的忘记了一切，受到刺激后，随时有可能想起来。”

“是啊，谁会舍得忘呢。”梅花笑了笑。

“那个叫桃乐丝的小姑娘，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陆不语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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