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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外面坐着一个小孩,长得跟画上的似的好看,十里八村也找不着比他还俊秀的孩子,可他命薄得很,是个孤儿,七八岁就没了爹娘,他也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一年前他跟着师父云游到此处,师父待了没两天就把他扔在这了,说是要他历练历练,可这里除了穷苦干旱也没什么了,孩子年纪还小,十五六岁的样子,就只能跟着江姥姥住,姥姥是个良善的人,待他还算不错。
这大热天的江姥姥拿着线头在口中抿了抿,喊道:“小师父,为何在这日头底下坐着?这大热天的暑气毒着呢!待久了不知多么难受。”
那孩子就是江浮川。
他回过头看着严姥姥说:“我看见村子口有人来了。”
严姥姥伸着脖子望了望,什么也看不清,皱眉道:“有人?何人?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谁都往外面去,如何会有人往此处赶?你可是热糊涂了?”
江浮川不说话,仍撑着脑袋望着前面。
就在这时,村子口。
“有志者多烦忧,情深者多不寿,千古兴亡多少事,莫愁,不如一块儿喝花酒!有钱时吃吃肉,没钱时梦梦游。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可前头草是草,回头草亦是草,雁过拔毛,兽走留皮,有草哪有不吃之理?都说贫贱不能移,可贫若可贵,为何要说贱呢,人贫智短,马瘦毛长,立足于世没钱怎么能行?……”
一个跛脚的道士骑着毛驴就往村子里来了,他扛着一个幡子,满脸写着坑蒙拐骗四个字,可这地方又实在不像是能骗到钱的,腰间系了一个酒葫芦,擦了擦额间的汗喝了一口,骂道:“什么破地方!可真是够热的。”
他又一仰头,咕咚咕咚将葫芦里的酒喝了大半,随手擦了下嘴看着这天,嘟囔道:“这天可真够怪的,不知这村子得罪了何方神圣,竟然干旱至此。”说完便掐指一算,了然地笑道:“原来是天谴啊,这小道可就帮不上忙喽!”
他骑着驴子就想打道回府。
刚一转身就被几个孩子给围住了,那孩子一个个干得皮都皴了,可怜兮兮地望着道士手中的葫芦,他一时心软,就伸手将酒葫芦递给了其中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嘱咐道:“这里面可是酒,烈酒,你们可省着点喝。”
几个孩子得了酒,轰地一下就跑开了,边跑口里还边唱着:“麻雀叨死大老鹰,瘸腿的道士骑毛驴。八荒村,十里地,白胡子老头娶新妻。奈何桥,山上找,俊俏书生坐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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