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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严卓跟在后面不知怎么安慰他。
小道士先开了腔:“这些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他们怎么会知道煞气低的女子和孩子可以提炼阴气炼禁术?又怎么知道北面严奶奶家有这么个道士?看来这事比我想象的复杂多了, 我觉得,是有人故意要害我。”
严卓立刻跳在他面前挡了去路, 狰狞着脸怒道:“谁敢害你!我去剁了他!”
小道士没说话, 他轻轻推开严卓朝北口走去, 谩骂与诽谤都挡在后面, 不知怎么的, 他在这一刻,非常非常想念江浮川那张冷冰冰跟谁欠了他二五八万的脸,非常想念江浮川掐着他的腮帮子教训他的样子。
烈日照在头顶,蝉叫声嘈杂又烦心,土地的灰尘微风一吹就弄脏了鞋面。
看着北边,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好生眼熟, 像是一个小道士正倒骑着毛驴,日光的晕染下他披了一层光, 好不真实, 也好遥远。
埋头往前走去, 一只手撑住他的脑袋往后轻轻一推。
“怎么了?”
冰凉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人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抬起头, 江浮川正关切地看着他,逆着光,他背后没有什么骑毛驴的小道士,他正看着的是自己。
陆知离轻轻握着他的手,傻愣愣地说:“江浮川,你的小道士呢?”
“你……”
江浮川被吓到了,赶紧给他喂了口凉水,陪了陪他的背道:“阿离你怎么了?是不是中暑?晕不晕?”
被他这么一问,小道士还真有点想吐,但他摇了摇头。
江浮川见他迷迷瞪瞪的肯定是中暑了头脑发晕,就牵着他回家去了,一路上两人都默默不说话,各有心事,也各自不说。
回到自家院子里,小道士抱着大瓢喝了好几口凉水才缓过来,江浮川还扒了他的衣裳用温水擦了擦身上,还亲自抓了服解暑的药,在院子里慢慢煎。
他们前脚走,严卓觉得不放心,后脚又跟出来了。
见小道士晕晕乎乎的样子怪乖巧的,就给他扇着扇子逗他玩,在他脸上捏捏掐掐也没反应,洛洛也跑过来欺负他。
药煎好了,江浮川提着洛洛扔到一边,又打开严卓作恶的手。
严卓看着江浮川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小屁孩渐渐变温柔了,不像从前那样傲娇毒舌还不爱搭理人,这幅样子倒是可爱了不少。
“小浮川,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奇怪啊,像是……栗子……对,就是栗子!”严卓伸长了鼻子到处闻。
“栗子?怎么会?”江浮川感到诧异。
洛洛其在大黄身上道:“分明只有苦药的味道!太苦了!”
听到“苦”字,小道士活过来了一样,往后一退,江浮川手里的药没送进他的口中,还荡出来了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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