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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回给他一笑，安慰他道：“鸭子很好，你看我妈妈不是很喜欢么？我爸那么生气，应该是意识到有人在操纵股价，他的地位岌岌可危，和你其实没多大关系。哼，这种男人，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却还想要我妈对他保持忠诚，真是可笑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更。

昨天有点感冒，今天就有点低烧了。本来想多写点的，先这样吧。

_(:3」∠*)_

都是小事

“但是……你这么说, 会不会对周姨的风评有些不好？”他犹豫地问。

“我妈不会在意风评的，你看她给我办的相亲会。倒是我爸那边有点麻烦，他这次来找我妈, 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动静, 想和她对质。”陆臻神情凝重, “抱歉，我先打几个电话。”

他歉然地对齐毓笑了一下, 走到外面庭院去打电话了。心思重的时候, 他身上那种良好人家教就不经意地表现出来, 让齐毓恍然惊觉, 当年那个天才少年不是他记忆出了错。

过了不一会儿, 陆臻回来了，哭丧着脸说：“小毓，我可能要破产了，要不名一文了，你还愿不愿意跟着我？”

齐毓沉吟片刻说：“我的那几项专利，不是可以卖钱么？其实我本来打算是给业内最大的天盛的, 应该能卖出去。”

齐毓其实也打听过行情，业内都不会买独家的, 通常也就是一百万一项, 陆臻所说的七百万, 不仅是独家，或许还得是最出色的神经元模型才行。如果是卖给别家，能拿个几百万就已经很好了。更大的可能, 或许只是招揽他，许诺一个年薪百万的职位，让他把脑汁继续榨出来。

但他知道，自己以后未必会有现在这么顺利，在写字楼里他可能会在身心俱疲中消磨了灵思才气。

陆臻轻声道：“没想到小毓居然愿意为了我，把自己的心血卖掉。不过卖给天盛，你恐怕要亏得裤子都不剩。小白鸭做出来要很多灵感的吧，你应该想了很久了。”

陆臻知道齐毓前世就是把毕业设计的成果卖给天盛，天盛出价不高，他吃了个闷亏，所以陆臻这一世才特地截胡。

“学了很久，不过也是最近才有些成绩，参加预赛时有类似的题目，我都不敢选。其实卖给别家也没什么，小白鸭的核心是构建神经网络模型，模拟大多数人类思维，但在使用上会出现bug，因为它的根基是机械式的……”

“但是十年内不会有人超过了，不是吗？”

齐毓笑了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不好说。不过混沌模型肯定会超越它的，这也是我的下一个目标。只是难度非常高，可能需要不少时间。”

“你谈论自己专业的时候，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就像……像宇宙只在你的指尖闪光。”陆臻赞叹地说，“我想，我们公司的名字可以叫做星海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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