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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汀体会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味道。
顾秋杭是第一次出去这么多天。
因为他自己还是学生,平时还要兼顾学习,不是逼不得已,通常会把出差任务安排给别人。
贺汀窝在家里慢慢地把作业写完,又把新教材预习了一遍。
每天清晨他会把顾秋杭的卧室打扫一遍,但却没换他走之前的床单被罩。
许是压抑太久,他对顾秋杭的感情一旦放开便如洪水猛兽般,拦也拦不住。
即使他还没有跟顾秋杭说清楚,即使对方并没有同意,但他却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带着雀跃与欣喜。
有时候晚上他也会到他的卧室写作业,望着他的床铺怔怔发呆。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每每会弄得自己面红耳赤。
他也去了很久不去的画室。
画室里几乎没有变化,除了多了几幅新画。
他小心的翻看,意外地看到了自己。
他没想到自己在他眼中竟然那么好看,不由地抿着唇笑。
但看到那猫耳猫尾,又不由地羞红了脸。
那一晚他又在顾秋杭房间看书,看到最后他困的历害,迷迷糊糊爬上了他的床。
他闭着眼睛把脸埋进被褥与枕头中,闻着他留下来的味道。
面红耳赤。
他踌躇着,纠结着,在黑暗中把内心的贪欲释放,带着迷蒙的幻想,那一晚他睡得特别好。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被电话吵醒了,电话那边是苏北,他哑着嗓子道:“出来。”
苏北的声音不太对头,带着鼻音。
他急忙起身,看到自己正躺在顾秋杭床上,不由地怔住了,脸刷一下红到了脖根。
昨晚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么邪,竟然做了这么大胆又羞耻的事情。
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他跑了出去。
苏北的车子停在门外,他跑过去往里张望,没有人。
背后传来一声低哑的声音:“我在这里。”
贺汀转头看过去,苏北正蹲在大门旁边的墙角里,地上一堆烟头。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贺汀赶紧跑过去:“怎么了,苏北,发生什么事儿了?”
苏北的眼睛是红的,他慢慢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贺汀,力气很大,勒的贺汀几乎透不过气。
贺汀刚要推他,就感觉到有滚烫的东西滴入了自己的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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