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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只会认为,太子为国为家不顾一切,而这些人却为了虚名小利,甚至为了自己的野心拉党结派,两下一对比,结果可想而知。
贺汀对沈源不由地刮目相看,能把人心算到如此,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沈源今天难得地有耐心,拿软巾将他额头发际的汗珠拭掉,轻声道:“本来是应该我来安排的,但谁让我七哥那个蠢货等不及,他自己安排上了,倒省了我的事儿。”
贺汀心底深处仍在一阵阵后怕,幸亏自己没有像原世界那样常常到东宫坐着,否则这么无关紧要的事儿,他真怕自己会无意间就说了出来。
他劫后余生般一把抱住了沈源的腰,沈源身体一僵,他想就算他想推开自己,自己也坚决不撒手。
但沈源并没有推开他,他只是伸手抚平了他肩头的褶皱,半晌方道:“温若风,看你那点出息?”
贺汀的眼圈红了,他想,这一次也许一切都会变了,他应该相信他,他能赢,没有自己的拖累,他就能赢!
未来的风云滚滚而来,一切不过刚刚拉开帷幕,他抱着一点希望,内心雀跃无比。
初秋,太子沈源已满十七,到了议亲的年龄。
自去岁起,王皇后便将沈源的亲事提上了日程,并旁敲侧击地试探过好几次。
可惜都被沈源举重若轻地转移了话题。
如今年龄已到,就算他想拒绝,怕也没了理由。
王皇后于是着人将侯门公府,将门虎女,凡是对太子大业有助的适婚女子,皆让画师一一摹了画像。
并亲自带人送往东宫。
沈源看着那一沓画像,唇角挑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劳母后费心了。”
他语气冰冷,目露嘲讽,让王皇后心头一窒,只是兹事体大,由不得他任性。
王皇后假做不觉,淡淡道:“为皇儿费心是本宫的本分,且皇家最重血脉,皇儿平日里公务繁重,早日成亲便可有人日夜照顾着皇儿,本宫也能放心些。”
沈源垂眸,唇角微微翘起,将那沓画像拿在手中,用指尖捻了捻,径自置于烛火之上。
雪白的纸张边角变黑卷起,火苗由小到大,伴着黑烟,化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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