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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汀的唇温热柔软,带着一点湿意,脸色苍白,唇上的血色也已褪去,泛着一点白,只余一双眼,黑的如一汪看不到底的泉眼,清冽深邃。
沈润有些动情,有些怜惜,轻轻地把他揽进怀里去。
贺汀怔了怔,那揉他唇瓣的动作,让他一瞬间以为那是沈源,只是很快他便清醒了过来。
他们的味道不一样。
他挣脱了他的怀抱,轻声道:“王爷请自重。”
沈润看着他,又问道:“你很担心他?”
贺汀抿了抿唇,道:“我们一起长大的,虽然他待我……待我不太好,但也是一条命!”
沈润嗤笑一声:“妇人之仁!就这样你还想返回温国?就算回去,你也不够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塞牙缝,不如就留在伏国,天长日久的住下去。”
贺汀深吸一口气,总觉得他话里有些什么信息,但他的心太乱了,太慌了,没有能力去思考太多。
沈润见他侧头不答,神思恍惚,便笑着又问了一遍:“那日,世子在太子那里可见到什么与平日不同?还请世子仔细想想。”
贺汀又佯做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才摇摇头:“并没有什么不同的。”
沈润看着他,温若风早已被伏国的糖衣炮弹腐蚀坏了,虽然谨慎些,怕惹是生非,急于自保,但却并没有那么深沉的心机。
他看了半晌,有些失望了,他的表情不像作假。
他还有许多事要做,于是起身道告辞,贺汀点点头,让冯叔把人送了出去。
贺汀自己又发了半天呆,把脑子里混乱的思绪好好理了理,到了此刻,他基本已经确定这是沈源自己的手笔。
只是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了那样一个冰冷的位置,拿命去拼值得吗?
还没死在别人手上,就先死在自己手上,岂不是可笑?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原世界并没有这一遭刺杀的原因,因为上一次没有这一世的弹劾,凭空出来一个刺杀,效果未必有那么好,说不定还会引来皇帝的猜疑。
而这一世,之前的弹劾已经激起了顺章帝的不满与对唐氏的疑忌,再加上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顺章帝将不得不正视唐氏和沈润的野心,说不定还会生出将之铲除的念头。
贺汀摇了摇头,满面苍白,他妈的,这是什么疯狂的世界!
他揉着额角,心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想冷静一下,一半又对沈源担心的要命,恨不得现在就能飞去宫里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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