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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在烟花的光亮中，璀璨明亮，俊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可眼前的傻瓜，眼睛却只盯着空中，满足到眉眼弯弯。

他把他转过来，贺汀的双手还捂着耳朵，便被他温柔地吻住了。

他的目光还没来得及从天空坠落的烟火中收回，便已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他终于把目光投向他，但因为离得太近，只能看到他温柔含笑的眉眼。

贺汀把手从耳朵上放下来，在一年里最初的这一刻，他看着他的眼睛说：“蓝裴，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

他从来都很乐于表达自己的喜悦与幸福。

蓝裴的眼睛很亮，深邃的眉眼全是喜悦，他说：“那我们今晚在一起，好不好？”

他吻他的耳垂，轻轻地呢喃：“我等不了了。”

贺汀看着他，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瞬间红了脸，他把头抵在他的肩头，抿着唇角笑了。

蓝裴用手掌把他的脸包着抬起来，亲他的额头，亲他的眉毛，亲他的眼睛，亲他挺翘的鼻尖，最后亲他的嘴唇。

温柔的，热烈的，安抚的，掠夺的，吻一个连着一个将他的腰亲的软了下去。

他抱着他回去，衣服急切又凌乱地洒了一地。

贺汀被扔在床上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衣，雪白的衬衣如黑而长的那道眉毛下纯净的眼睛，让人不忍亵渎。

他是雪白的天使，而他化身成了黑夜的恶魔。

他压着他，唇齿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一层层吻痕。

牙齿隔着衬衣咬在他的胸口，啃吮舔吻。

他对他，等了太久，热情满溢到难以自控。

贺汀被欺负惨了，被欺负到颤抖，哭泣，被欺负到咬着唇也管不住嗓子里甜腻的轻叫，却还紧紧地环着他的肩膀。

而他陷在他身体里，亦在颤抖，爽到颤抖，爽到失去理智。

他逼着他，诱哄他，让他叫哥哥，叫爸爸，叫坏叔叔……

逼着他说许许多多，羞耻到睁不开眼睛的话语，在他的带着哭音的话语里更加失智。

他身上一层的红潮泛着一层的红潮，层层叠叠的吻痕在雪白的皮肤上肆虐到每一寸。

眼泪与求饶声全都被他吞进口中，他用嘴唇，手指，语言，动作还有更坚硬的地方，逼着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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