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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轻云脸红了红,斟酌了半晌,还是道:“儿子,女孩子身体娇弱,你也要把握点分寸呀?这都几点了,让人家姑娘起不来床?”
魏初寒抬抬眼皮:“谁说他是女孩子了?他是男孩,是我男朋友。”
房间里一片安静,魏初寒抱着小黑往沙发里一靠,长腿交叠:“怎么了?您二老刺探完军情也该回了吧?”
魏深轻声呵斥:“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魏初寒说:“当初让我学画画的是你们,后来让我放弃画画,接掌家业的也是你们,现在你们事事都顺心了,是不是该挑我恋爱上的毛病了?”
魏深气的半举了巴掌,被易轻云按住了,他们这个儿子,年幼的时候一向乖顺,二十郎当岁,也是恭谨知礼,人见人羡的,他们以为这就是定型了。
没想到,在别人都安定下来的年龄,自己儿子却因为一些意外的事情,性情大变,二十多年来被压制在乖顺下面的叛逆,尖锐,愤世嫉俗,如井喷一般爆发。
他们那时候不懂的疏导他,帮助他,反而往他伤口上撒了不少盐,差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现在想起来后悔也晚了,那时候的摩擦与冲突太多,两代人的碰撞,像冰与火一般无情又残酷。
现在孩子好不容易又沉稳安定了下来,只是他们两夫妻再想影响他已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孩子威信渐立,大局在握,眼看比他父亲还要出色,有些东西,他们也不能再轻易说出口。
尊重与接受是他们维持和平的唯一一条道路。
易轻云说:“怎么会?无论男孩女孩,只要你喜欢,我们都喜欢。”
魏初寒看着他妈,压的平平的嘴角终于勾了起来。
楼上响起了了房门开合的声音,在魏初寒还没来得及就贺汀的问题跟他父母做进一步沟通的时候,轻盈的脚步声向楼下走来。
贺汀在楼梯拐角处看到客厅里有客人的时候,脚步不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他显然是刚起床,额前的发丝被水打湿了几绺,清秀的脸上眼睛明亮温和。
魏初寒抱着小黑迎过去,站在楼梯下面抬头上望:“睡醒了?”
贺汀脸有点红:“不好意思......”
魏初寒不待他说完,一把拉了他的手带他下来,顺便把小黑塞他怀里,向他介绍:“我爸和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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