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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端茶拿水的功夫踢了踢贺汀的凳子, 让他也灵活着点。
贺汀接收到了他的指令, 他做不来郑宇然那么八面玲珑, 只是静静地等到别人都告一段落,才端着酒杯站起来,说:“跟各位前辈合作是我的荣幸, 但我酒量不好,就借一杯酒敬各位一杯,以后有什么不对的,该说就说,该骂就骂,我都听着,只求把戏好好拍完。”
大家一起干了一杯酒,他就又坐下来安静地吃饭,一桌人,认真吃得就他一个。
这部电影请白苏,其实并不是导演蔡新远的意思,而是陈云泽的意思。
陈云泽说:“美的东西破碎起来才会让人惋惜痛苦,回味悠远,所以白苏很合适。”
一锤定音。
蔡新远看过白苏的作品,他不喜欢这种没演技的花瓶,尤其既没有演技又不懂谦虚,锐利的像刀子,却不知道别人远比他更锋利,只是藏好了刀刃。
这行最忌讳这个。
他不局限于这个,也看不上拍马溜须的人,但已经成年的人,做人做事总是有舍有得,这个道理得懂。
不懂道理的人,他看不上眼,所以白苏刚到的时候打招呼,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句。
但现在他觉得有点意思了,白苏跟他印象中好像并不一样,但这也没什么新奇,这个圈子里指黑为白,指鹿为马的事儿太多了,舆论可以把一个人塑造成神,也可以把一个神推下神坛,蔡新远虽然年轻,但看得很透。
这会子看贺汀只顾着埋头吃面前的几个菜,筷子都不往外伸,他亲自转了转圆桌转盘,把贺汀多看了几眼的菜挪到他面前。
陈云泽抿着唇笑了笑,跟蔡新远碰了个杯,他被他老友的这点别扭气闹得有点好笑。
吃完饭一行人又一起回入住的酒店,陈云泽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贺汀住他对面,郑宇然住陈云泽隔壁。
一行人各自回房休息,刘练帮贺汀收拾好东西,也下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是一间客厅,一间卧室,加上巨大的洗手间,里面有透明的圆形玻璃浴室。
贺汀把剧本摸出来,又看了一遍,仔细算起来戏份也不算少。
一字一句他都能看得懂,但怎么去表演,怎么去表达,他就毫无头绪了。
毕竟白苏也只是个花瓶,满打满算到现在出道也才一年左右。
广告代言接了不少,钱也赚了一点,用来买了他现在住的公寓。
电视剧只拍了一部,还是无脑青春偶像剧中的冰山脸男二。
就算只是冰山脸,他都没有演好,落了个花瓶的称号,好在粉丝真的是圈了一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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